第6段(1 / 2)

理祈禱但願是他喝醉,但是又隱隱約約的覺得我是在自欺欺人。

難道是別人給他安排的相親,他不得不去?

第一次相親也會把口紅弄到那麼曖昧的位置?除非是意外,否則打死我也不信。

那會是怎麼的意外呢?跌倒?綁架?還是故意?

我想破了腦子,想不出答案。

潘勇說我腦容量太少果然沒錯,我的腦神經的確不發達。

我猛的發現,我居然恢複理智開始分析起來,偵探小說果然沒有白看。

不管以上哪條,我相信以潘勇的性格,他都會很直接的跟我提出來。

他不是一個藏得住的人,況且他從來也不喜歡藏,尖銳而理直氣壯才是他的本色。

隻抽了一口,第二支煙也變了灰燼。

好吧,既然我得不出結論,我可以暫時放在一邊。

反正不管什麼原因,反正潘勇的領子上出現了口紅印,這是事實。

我突然想起再過兩個星期就是情人節,難道他外麵的情人耐不住寂寞跟他施壓了?要他在情人節表個態到底是分手還是繼續?

恩……情人情人,莫非這個口紅印的主人其實是個男人?

想到這裏我後背一陣惡寒。

莫非潘勇其實喜歡CC男?

否則為何他經常要求我在床上表現得風騷一點,放蕩一點,或者更嬌媚一點。

或者說潘勇其實不是喜歡CC男,他其實內心底喜歡的仍然是女人,隻不過莫名其妙的跟我搞在一起?

潘勇很排斥我關於“搞在一起”的說法,因為我到六年後也沒想明白他為什麼會和我滾到一個床上去。我們兩個人應該都不是天生的彎,他喜歡嬌柔可愛的小女生,而我喜歡比我年長三歲以上溫柔善良會照顧人的大姐姐。

可惜學校的女生都很凶而且不會照顧人,我曾經喜歡一個比我高二屆的學姐,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在情人節送給她一支玫瑰,她微笑著問我:小弟弟你代誰來送花?我紅著臉說不是代誰,是我自己要送。學姐依然微笑說謝謝然後準備走掉。我追著問她是否可以成為我的女朋友,她笑咪咪的說好啊,等你長大了再來找我。

我又換上熱水繼續泡,終於感覺身體恢複到正常的溫度,我在平靜之後沒有一點點的憤怒衝動或絕望,甚至沒有想過要去找他對質、旁敲側擊或者試探。

仿佛在討論別人的事情,我漸漸可以平心靜氣,而且絲毫不帶個人主觀情緒。

回想最近一年潘勇自從開始忙了以後,我對他也越來越看不清,如果說以前我能100%確定他是我的,那麼現在我連30%都都不敢確認,就象我甚至不知道他多久當上了潘總。

有一句詞講: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隻是已經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你。

等第三缸熱水也冷掉,我決定不再繼續胡-_-!

我喃喃的說:“不會吧?”我爸脾氣相當火爆,摔門而走絕對隻是他情緒裏最輕的一種發泄。

潘勇眼睛一瞪,說:“半夜十二點啊,那門摔得地動天搖的,旁邊的都在罵街了,你難道沒醒麼?”

我沒有心情笑,想了會,給家裏打電話。

響了很久,是我哥接的,我哥那時已經當上了副區長,說話聲音不大,自帶一股嚴厲,他叫我馬上和潘勇分手,搬回宿舍,否則立刻斷絕我的生活費,而且還斷絕家裏與我的所有關係。

我當然不肯,一是當時我和潘勇JQ正濃烈,分也分不開,二是我憎恨他們用斷絕關係這一招來壓我,在我的心中,除了大姐,我便再也沒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