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回頭我也知道是誰,我站住,轉過身看著他問:“有事嗎?”
潘勇走過來,臉色憔悴又發青,明顯沒休息好,看著我說:“淺淺,一起吃個飯好嗎?我把事情都解釋給你聽。”
我居然還能對他微微一笑說:“真的不必解釋,沒聽說過麼?解釋就是掩飾。”說完我轉身便走。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他從後麵一把摟著我抱緊,在我耳邊低低的說:“你是要我把你抱上車,還是自己跟我走?”
丫的,我呸呸呸!我心裏大罵,但還是知道乖乖跟他走是正確的選擇。
他上車鎖上門,一邊開始打電話:“你到了麼?好,我接到人了,我馬上就來。”
然後對著我說:“有一個人你必須要見一見,如果你見了她,你還是要分手,我絕不攔你。”
我確實有點茫然,所以幹脆不想,隻看窗外車來車往。
我以為我會難過很久,而且神情憔悴無心工作或者吃飯,以此來證明我才是愛得最深的一個,可是看到潘勇的樣子,我又不禁去想為什麼他看起來比我還憔悴。我最近雖然的確忙得厲害又吃得少,但是我一直都有口服安眠藥來保持睡眠充分,雖然服藥後的睡眠質量不行,而且早晨起來後頭昏的厲害,但是讓我看起來比潘勇青黑的眼圈和胡須茬茬的下巴好了很多。
一時間我突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好象我才是下個月要結婚的人,而潘勇一直在苦苦哀求要我不要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我在包間裏看到了所謂的她,年紀大約有二十三四,一頭長發束在腦後,外麵的大紅羽絨服裏套著深藍的西裝,工作牌還插在左胸口袋上,看樣子也是下了班匆忙趕過來的。
圓桌很大,潘勇拉我坐在他旁邊,有外人在,我也不想跟他起爭執,順從的坐下來。
潘勇指著她對我說:熊蘭,又指指我,說:這是張淺。
熊蘭對著我笑,眼睛彎彎很好看。我也點點頭,感覺莫名其妙。
熊蘭說:“我已經點了菜,這頓算我請,你們千萬不要客氣。”
潘勇點點頭,說了句客氣話,又回過來看我,心痛的說:“下巴都瘦尖了,你最近肯定不吃飯。就算你生我氣,你也不要虐待你自己。”
我懶得理他,把他當空氣,眼睛到處看,就當欣賞牆上的裝飾畫。
熊蘭趕緊說:“怪我怪我,這個事一會我一定解釋清楚。”
剛說著菜就開始陸續上來,熊蘭客氣的請我先動筷,弄的我很是不安。
大家都是下班過來,也都餓了,我也沒說什麼,客氣了幾句就開始吃。
吃完了飯,熊蘭招呼上了茶,然後才對我開口:“我前幾天出差,剛回來,所以讓潘大哥被誤會好幾天,真是不好意思。張淺,本來這個事應該提前跟你打招呼,但是出於我個人原因,我要求潘大哥幫我保密,沒想到鬧成這樣的誤會。”
我沒說話,盯著眼前的茶杯,等她繼續說。
果然,她又繼續說道:“我本身是個同性戀,我那位叫陳蕾,她現在正在加班,一會就會過來。”
我猛然抬起頭,看看她,又看看潘勇。潘勇在桌子底下抓住我的手,我掙開他,雙手握著茶杯。
熊蘭對著我歉意的笑:“我和陳蕾好了快五年了,我的父母不能接受,他們對我用盡了辦法,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還曾經被我父母關在家裏關了一年,但是我和陳蕾分不開。”
“我的父母都是大學中文係的教授,思想古板又固執,他們是絕對無法接受同性戀的。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