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甄山霸一臉的積極,也不好說什麼,隻能點點頭說道:“什麼小弟不小弟的,咱們都是兄弟。”
“那這麼說,蕭哥你是同意以後我跟著你了。”甄山霸大聲的問道。
“喂,兄弟,你別一驚一乍的,我吃羊肉串的時候,被你這麼一嚇,差點別紮嘴。”我們旁桌的一名男子對甄山霸說道。
甄山霸連忙賠笑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一時激動。”
對方笑笑,也沒說什麼,並不是什麼找茬的那種人。甄山霸扭過頭等著我的答複。
我對他點點頭,說道:“跟著我可以,但是要低調,不過低調不代表任人欺負。隻是做事不聲張而已。明白嗎?”
“明白,我懂得這個道理,就像蕭哥今天做的這件事,就不想外傳出去對吧?”甄山霸說道。
我點點頭,再次倒了一杯酒,和甄山霸碰一下酒杯,把杯子中的酒喝個幹淨。
等我回到露西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我把房間大門打開,房廳裏麵居然黑洞洞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伸出手把房廳牆壁上的電燈的開關打開。才把大廳照亮。我看著緊閉房門的露西臥室,裏麵也是黑著燈。難道她已經睡覺了嗎?
我思考著這個問題,然後回到自己臥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和房間。然後穿著浴袍,從臥室走出來,走進衛生間,準備洗個澡。
洗完之後,我隨手把房廳的電燈關掉,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躺在了床上。手裏拿著從苟哥那裏要來的精神損失費,嘴角掛起了一絲會心的笑容。從一無分文,到成為百萬的人士,太勵誌了。等歇班的時候,把這筆錢取出來,弄張銀行卡,放進去。
想到這裏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問題,我的身份證是假的,想要走正規渠道,去銀行辦理銀行卡,顯而易見是行不通,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如果要用別的渠道的話,就應該簡單了許多,仔細想了一下,我把支票收好,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出去。
電話剛接通,對方就罵道:“你他媽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是嗎?”
“嗬嗬,火氣蠻大的?這麼快就忘記我是誰了是嗎?”我笑著問道。
“額。大,大哥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大哥您。您找我有什麼事?”對方客氣的說道。
我給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吃了我假冒毒藥的獨眼龍。本來獨眼龍一腔怒火,但是聽到是我的聲音,立刻打蔫起來、
“想起我來了是嗎?”我在電話裏麵問道。
獨眼龍立刻回答道:“想起來了,大哥您的聲音我怎麼能忘記了。”獨眼龍說完之後,在心裏嘀咕道,我特麼晚上不做噩夢就不錯,怎麼能忘記你的聲音。
“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我直接說道。
“大哥,您有什麼事,您和我說,我一定盡全力。”獨眼龍立刻拍板說道。
我想了一下,對獨眼龍說道:“我需要一張不記名的銀行卡,可以搞定嗎?”
“就這事?還有別的嗎?”獨眼龍有點納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