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清窩成一團在雅各布腿上,感覺幫自己撓癢的手停了,很不滿的用尾巴抽打了一下雅各布的手腕。
雅各布的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臨清的尾巴和身子一樣,是雪一般的白,當臨清的尾巴纏到雅各布手腕上的時候,竟帶著幾分曖昧,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點。
“查理很擔心你,你為什麼不接電話。”雅各布的聲音帶著超脫他年歲的沉穩。
因為貓咪的動作,雅各布的手指又開始輕輕給貓咪撓癢,安撫著貓咪。
“你現在在哪裏?”雅各布再次追問道。
臨清眨動著貓眼,因為雅各布的話比較簡單,所以學了點英語的臨清還是馬馬虎虎能明白他的意思,畢竟貓妖的學習能力接受能力還是很強的。
“你為什麼會去意大利。”雅各布的聲音帶著幾分嚴肅,他的表情也多了詫異。
“貝拉,那可是沃爾圖裏家族的大本營,你馬上回來。”雅各布握住手機的手上都能看出明顯的青筋,就連比利聽到這裏,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隻有什麼都不知道的臨清因為雅各布不小心弄疼他,而生氣的站起身,跳到一邊的沙發上,伸出爪子就想狠狠抓雅各布幾下。
隻是,看著雅各布和比利嚴肅的表情,伸出的爪子又縮了回來,臨清哼了幾聲,古語有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貓妖報仇一百年都不晚。
臨清覺得自己真是一隻貼心懂事的貓妖,灰袍師傅把他教導的真好,等灰袍師傅找到他,他一定要好好和灰袍師傅說。
想到灰袍師傅,臨清的心情有些低落了,雖然雅各布做的煎魚很好吃,可是臨清更喜歡吃清蒸紅燒或者糖醋的魚。
說到底,臨清想的不是灰袍師傅,而是灰袍師傅的手藝。
雅各布握著被掛斷的手機,棕色的眸中有著掙紮,更有著掙紮後的鑒定,他看向比利,“我去找她。”
“沃爾圖裏是那些蝙蝠中的皇者,雅各布。”比利的聲音裏帶著擔憂,緩緩吐出一口氣,“去吧,要記得,我在這裏等著你回家。”
“爸爸,對不。”雅各布紅了眼眶,說道,“我會小心的,我隻是去把貝拉帶回來。”
雅各布抓住比利的手,像個孩子一般把臉貼上去,“要是貝拉已經去了沃爾圖裏家族,我……”咬了下牙,雅各布才繼續說道,“我隻會在外麵等著,愛德華也不會讓她出事。”
隻是說到愛德華,雅各布的聲音裏帶著幾分厭惡,要不是因為他這個可惡的吸血鬼,貝拉怎麼會遇到這些。
“雅各布,你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就好,你去收拾東西,我會給你定最近的機票,還要給查理打電話,讓我這個可憐的老朋友安下心。”比利抽出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鼓勵地說道。
“好。”雅各布傾身摟了比利一下,轉身上樓準備東西了。
看著雅各布的背影,比利靠在了輪椅上,臉上已經沒了笑容,隻剩下深深的擔憂,那雙仿佛沉澱後滿是智慧的眼看向正在玩自己尾巴的貓咪,“臨清,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臨清歪著貓腦袋看著比利,與比利對視了許久,伸出爪子,開口道,“五條,魚喵……”
比利點點頭,“我兒子交給你了,等你們回來,我給你五條魚。”他看不透這隻貓咪,但是那輕鬆就把新生吸血鬼拍飛的樣子,比利還記得,他是一個父親,是一個愛著兒子的父親,所以他要給兒子平安回來多一天保障。
隻是不知道,當雅各布知道自己在貓咪心中就等於五條魚的地位時,會是什麼表情,想到這裏,比利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