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就算沃爾圖裏不去找他們麻煩,他阿羅還是可以去,大不了不代表沃爾圖裏,隻代表他個人就好。

“愛德華,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貝拉咬著下唇,緩緩說道,聲音輕柔帶著一絲哽咽。

不知是阿羅帶著嘲弄的眼神還是貝拉的懇求,又或者是愛麗絲的勸說,愛德華退讓,點了一下頭。

貝拉心中一喜,一下沒有控製好自己的力道,牙齒把被她蹂躪了半天的唇咬破了,鮮紅色的血順著貝拉的唇流了下來。

愛德華一驚,反射性地推開了貝拉,那雙眼看著貝拉的傷口,咽了口口水。

貝拉血的吸引力雖不能和臨清相比,但是比一般人要香的多,否則當初也不會吸引了愛德華的注意。

愛麗絲舔了下唇,但是馬上意識過來,他們現在的環境,驚恐地喊道,“愛德華……”

那叫聲也讓愛德華意識過來,他看了眼四周,隻見沃爾德裏的血族都死死盯著貝拉,鼻子還嗅著空氣中彌漫的淡淡血腥味。

紅色的眼發出仿佛餓了許久見到美食後的光芒。

臨清雖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看到這一切,也發現事情麻煩了,特別是在阿羅無意阻止的情況下。

“我答應你的條件,你放我們走。”愛德華不敢離貝拉太近,他朝著阿羅喊道。

“是啊。”阿羅單手托著側臉,“不過,又不是我讓她流血的,家族衛士為了你們可是餓了一晚上,難道我還要阻止他們嗎?”

阿羅無辜地看著愛德華,那雙紅色籠著霧氣的眸仿佛在控訴愛德華的殘忍和無理取鬧,“我怎麼可以虐待我沃爾圖裏的衛士們呢?大不了……”頭微微低下,露出蒼白幾近透明的脖頸,優雅帶著一絲脆弱感。

雅各布看著滿臉蒼白驚恐的貝拉,心中一軟,正要上前,卻被拉著他手的臨清阻止了,雅各布低頭,就見貓咪無辜水潤的眼睛正看著他,疑惑地問道,“她不知道,在這些蝙蝠麵前不能流血嗎?為什麼一直要咬自己的唇,直到流血呢?”

臨清的聲音不大,卻傳進在場的所有人耳中,阿羅紅色的眸中閃過一絲流光,就連愛德華和愛麗絲都是愣了一下。

“我沒有。”貝拉也聽見了,隻是她真的不知道,她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不管她遇到什麼事情,愛德華雅各布他們都會保護她。

貝拉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不會記住這些她沒有興趣或者說和愛情無關的事情。

其實臨清也有這個毛病,他不會去記憶和他無關的事情,隻不過臨清有實力可以這樣。

作為一隻聰明的貓咪,更作為一隻活了幾十年的貓妖,臨清自然看得出貝拉不是故意的,可是,小心眼的臨清不主動去報復貝拉都是看在雅各布的麵子上,遇見機會不去踩幾腳,那就枉對灰袍師傅的教導了。

阿羅的手指輕敲了一下椅子扶手,打斷了他們的猜測也打斷了貝拉的辯解,怎麼樣對自己最有利,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阿羅自然知道,懷疑的種子隻要種下了,再加上自己精心的灌溉和臨清有意的施肥,總有一天,種子會變成蒼天大樹。

“進食的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