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師傅瞪了貓咪徒弟一眼,用爪子整理了下自己的毛,怒斥道,“你們一個個都不是省心的東西。”

“關我什麼事?”臨清覺得自己很無辜,自己老老實實在外麵呆著,為什麼這也要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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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徒弟上半身變成了人,下半身還是魚尾巴半趴在地上,尾巴還泡在水裏,銀色的頭髮有些枯黃,也比上次見到的時候,長大了不少。

“都是我的錯。”精緻的臉上滿是黯淡,就連花形的魚鱗在臉上都沒了光彩。

臨清看了眼那長長肥肥的魚尾巴,低頭舔了舔爪子,這麼大的魚,能吃多少頓。

灰袍師傅哼了一聲,雖然是小老鼠樣子,還是很有氣勢的。

魚徒弟身子抖了抖,像是要把自己縮小點一樣,臨清這算是看明白了,這魚師弟不知道做了什麼,連累了灰袍師傅,使得家毀了,灰袍師傅也無法保持人形了。

臨清把自己爪子舔乾淨,隻要灰袍師傅沒有生命危險就好,變成老鼠其實也不錯。

貓眼滴溜溜轉了圈,一隻老鼠一條魚,按照生物鏈來說,貓可是排在他們上麵的,這麼一想,臨清更加高興了,覺得就算他們一輩子保持這樣的形狀也是不錯的。

等雅各布變回人形,帶著大背包回來,就見貓咪也變回了人形,正拿著一個透明名字,裝了點水後把一條魚塞進去。

老鼠趴在臨清兩個貓耳朵中間,老鼠眼中也帶著一種報仇後的快意。

44、動物園啊

因為灰袍師傅和魚師弟的情況,雅各布和貓咪也沒有辦法回去,雅各布在山腳下找了間農家小院,租了一個月,把魚和老鼠都帶了進去。

臨清也不變人形了,天天都是貓型,逗逗灰袍師傅然後對著魚師弟去流口水。

雅各布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天天出門,他語言不通,就連租房的事情都是臨清出馬談的。

問雅各布,雅各布不告訴他,臨清更鬱悶了,但是又不敢太折騰自己的灰袍師傅,就一直去欺負魚師弟。

隻是讓貓咪欣慰讓魚師弟鬱悶的是,每天雅各布都會拎一條新鮮的魚回來,做給貓咪吃。

每當吃魚的時候,臨清都會把放在缸裏的魚師弟搬到桌子上放好,還在裏麵撒點魚食。

灰袍師傅也會上桌,在他麵前有一個小盤子,吃什麼東西雅各布會給他放上去一些。

因為灰袍師傅現在是老鼠樣子,更愛吃甜食,雅各布每天也會買一些點心堅果類的東西回來。

隻有魚師弟,每天是最簡單的饅頭渣或者普通魚食。

他本來可以不吃東西的,隻是看著大家都在吃,不自覺的就會想吃一些東西,等他把東西吃到嘴裏,就開始後悔了,真不是一般的難吃。

晚上灰袍師傅睡在雅各布專門給他墊的窩裏,本來貓咪也睡在裏麵的,但是雅各布今晚把貓咪抱走了。

灰袍師傅忽然覺得失落,知道是一回事,見到又是一回事,竟然有一種自己的寶貝被人搶走了的感覺。

又瞪了眼自己的魚徒弟,要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妖心不穩,竟然會變得嫉妒。

想當初他是多麼妖風道骨瀟灑風流,為了徒弟的幸福,他可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可是如今,想到這裏,灰袍師傅狠狠拍了下裝著魚徒弟的缸子,換了個位置離他遠遠的開始睡覺。

魚徒弟很是無辜,低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