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還真好奇得不得了,想跟您較量一下呢,我倒要看看您是如何通過一個電話,就把何念遠所犯下的重婚罪、強暴罪、故意殺人未遂罪……這一係列的罪名洗白的!」

☆、070 驚喜來臨心轉晴

看著趙羽珂這不卑不亢的氣勢,不得不說,陶憶蕙被震懾到了。她噎了半會兒,還是強硬的丟下一句,「好,那你就試試!」轉身又要走。

趙羽珂雙手抱在胸`前,忍不住奚落她,「嘖嘖,我覺得你好可憐啊,陶小姐。」

陶憶蕙怒了,「你說什麼?!」

「我說你,可憐!丟女人的臉!」趙羽珂要為陸尋爭回一口氣,便肆意的嘲諷陶憶蕙,「看看你,要說吧,也算是有錢有勢,為什麼就非要抓著何念遠這個垃圾男不放呢?如果我是你,知道我老公在外麵有女人有私生子,我一腳把這垃圾踹掉,要他有多遠滾多遠,實在不甘心再找人把他打個半死不活……哪會像你這麼蠢,還把這垃圾當寶貝一樣愛著護著,還總覺得是別的女人在作怪,要搶你的男人,就隻會殘害你的同類!哈哈,到頭來,這垃圾還是心在外麵,你說你可不可憐?哎,我說你雖然快四十了,找男人沒那麼容易了吧,但也不用這麼糟蹋自己啊——」

「你給我住口!」陶憶蕙臉色變了,氣的渾身發抖。她瞟了眼默默無語的陸尋,又看看耀武揚威的趙羽珂,知道趙羽珂不簡單,她也不想再爭吵下去,就帶著一腔怒氣快步離去。

「哼,」趙羽珂看她走遠,又對陸尋說,「看到沒有,這種賤人就是欺軟怕硬,你強她就蔫了,全憑一張臭嘴會吹牛,裝模作樣的,實際上也就那樣!她不過就仗著自己跟陳自如、戴碧霞的親戚關係嘛,在天湛公司做了個總經理而已,說到底能牛逼到哪裡去呀,切!老女人!」

陸尋雖然解氣,但又悲觀的自言自語,「剛才逞一時痛快得罪了她,不知道她會不會更為難陸湛?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連陸湛的人都見不到,不知道他在裡麵過得怎麼樣,是不是穿著囚服了?有沒有被人欺負~」

趙羽珂安慰她,「應該不會有事的。目前你最主要的任務還是養傷,別再有這麼大的心理壓力。我想了了一下,要救陸湛的話,何念遠、陶憶蕙這裡都行不通,如果拿錢去贖人,他們肯定又要搞?蛾子……所以隻能選最後一種辦法了。」

「什麼辦法?」

「找陳自如!」

陳自如?!

陸尋聽到這個名字,臉上不知不覺又是一片蒼白,她又緊張起來……

如今陸湛出了這樣的大事,她在孤立無援之下,貌似隻能走這驚險的一步了。

「隻有陳自如出麵,才能徹底把何念遠和陶憶蕙鎮住。我可以告訴你,陳自如要他們夫妻倆往東,他們不敢往西,畢竟他們現在的經濟源頭都繫在陳自如那裡。假如陳自如一聲令下,要他們放人,保證乖乖把陸湛放出來。」

陸尋倒是完全相信,陳自如有這樣的能耐。隻要找到他,一切的難題就迎刃而解了,隻不過陸湛的身份有可能暴露。但是——

她問趙羽珂,「你……怎麼就能保證陳自如出麵呢?以他的身份,會幹涉這些瑣事嗎?」

「哦……這個嘛,」趙羽珂臉上多了點不自然,她頓了下,「我跟陳自如的『交情』你絕對放心,而且我能給你保證,他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會出麵來解決的。」

陸尋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好,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他說?」

「晚上再打電話吧。他現在國外出差,因為時差問題,他那邊現在正是深夜熟睡的時候,不好打擾。」

「嗯。」

回到病床上躺好,陸尋還是在心裡糾結到底要不要求助到陳自如那裡去?事情真的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嗎?如果因為這件事,陳自如跟戴碧霞,見到了陸湛,見到了他們失蹤多年的親生兒子,到底又會發生怎樣的浩劫?

可再怎麼擔憂,她覺得現在最急迫的,還是要陸湛平安出來,管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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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飛快,一晃有又是一兩周過去,她的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可以下床活動了。可陸湛的事還沒有眉頭。

趙羽珂那邊回復說,陳自如需在瑞士出差近一個月,因為最近的一筆合作談的不是很順利,他心情也不好。雖然跟他通了電話,暫時也沒把陸湛這邊的情況說給他聽,怕他更煩。目前就是等他回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