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的蘇漫,然後把杯子往桌麵上一放:「你們的孩子?」

「對,5歲了。六年前的意外。」顧南傾對上他漆墨般的眸子。

傅寒羽聽後隻是長長的沉默,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想其他的。

「傅總,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很無理,但是小魚兒是我唯一的孩子。希望你能體諒一個母親的心情,能救救他。你的大恩大德,我做牛做馬都甘願。」蘇漫艱難地開口央求,眼眶隱隱泛紅。

傅寒羽又抿了一口酒:「這件事情我要好好想想。」

飯後,顧南傾和蘇漫把傅寒羽送上了車,看著司機把車開車。兩人站在原地,蘇漫感覺到無比的冷,顧南傾把她擁在懷裡,把體溫度給她。

「傅總會不會不答應?」她很忐忑不安。

「寒羽不會是那麼自私的人,他想想也是人之常情。」顧南傾安撫著她,「別多想了,我會想辦法讓寒羽答應的。」

的確,三天後沒有得到傅寒羽的回音,顧南傾又找上了門,到了傅氏集團。

「寒羽,如果你願意救孩子。我可以把傾星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做為謝禮。」顧南傾非常的誠摯。

傅寒羽坐落地窗邊轉身,與顧南傾對視:「南傾,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我幫不了你。」

「為什麼?」顧南傾蹙眉,「難道是靜書不同意嗎?」

「這和她沒有關係。」傅寒羽搖頭。

「那要怎麼樣才能幫我?」顧南傾抿緊了唇,「隻要你開口,我都盡我所能做到。」

「南傾,蘇漫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嗎?」傅寒羽利眸如刃,讓人無可迴避。

「當然。」顧南傾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能救你孩子的人應該是你而已。」傅寒羽走到他的辦公室邊,從桌上拿起了一份資料給他,「你看看就知道了。」

顧南傾拿過那份資料,一一瀏覽過去,眼中浮起震驚又是失望。

「打擾了。」顧南傾拿著那份資料,沒有片刻的停留便離開了,匆匆往醫院而去。

而深受雙重精神上折磨的蘇漫在醫院裡暈倒了,醒來過,看到薑鳳和顧知都在。他們滿眼的擔心,這讓她更是難受,晶瑩的淚水就這樣浮起來了,從眼角滾落下去。

她覺得那些無法說出口的秘密一直積壓在她的心裡,讓她越來越窒息而痛苦。彷彿就要撐破她的胸口。

「醒了就好了,別哭。」薑鳳用紙巾替她拭著淚水。

「顧叔,薑姨,對不起。」蘇漫的淚越湧越多,「我騙了你們。對不起。」

「你騙了我們?」薑鳳不明所以地重複,連顧知也追問她,「是說騙了我們小魚兒的存在五年吧?你給我們顧家添了小魚兒這麼乖的孫子,我們高興還來不及,我們不會怪你的。你最近太過操勞,你看都累得暈倒了,你好好休息才是。」

「不是的,小魚兒根本就不你們的孫子,不是南傾的孩子。他隻是我的孩子而已……」蘇漫一口氣說出了口,這心裡的那塊大石頭也彷彿消失不見,心裡瞬間就輕鬆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呢?」薑鳳替她掖著被角,「你是累壞了,才胡思亂想。小魚不是我們的孫子是誰的?我們可不同意你再把小魚兒藏起來,否則我們可真要和你生氣了。」

「我說的是真的。」蘇漫再一次強調著。

「蘇漫,我知道我們當初反對你和南傾在一起是我們頑固不對,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吧。」顧知也道,「小魚兒是不是我們顧家的孫子,我們很清楚。」

「雖然南傾和我們說小魚兒是我們顧家的孫子,可是我們依舊怕他這麼說是為了讓我們同意你進顧家。所以我們趁來醫院看小魚兒時取了他的頭髮,然後送去做了親子鑒定。結果是小魚兒是南傾的親生兒子。科學的憑證我們是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