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最後是一些穿著禮服的男男女女,也就是所謂圍觀的人;但能在此觀看這場豪賭的也都是身份不凡的人。

寥寥四人,與其他兩個集團形成鮮明對比;但他們卻依然悠然自得。

而且,更讓人懷疑的是座位上的人到底是不是“主角”;因為身後的三人對他毫無敬意,甚至金色長發的人還小聲說了句“輸光算了,死財迷”;其實也不小聲,因為還是有很多人聽到了。

而黑發和銀紫發色的人忽視了所有人,自顧自交談著;卻不明了他們在說什麼——今晚出席的人中沒有日裔,懂得日語的人也幾乎沒有。

“我想正餐是不是也該開始了呢?”是不想被忽視,還是什麼,帶著傲慢的口吻,不動聲色地問;雪茄吐出濃濃的煙圈,讓很多人皺眉。

“如你所願。”這麼說著的SILBER卻是站起了身,將位子讓了出來;周圍的人露出些許錯愕的表情,但又很快被收斂;畢竟他們不是尋常人。

對麵的中年男子隻是緩緩地吞雲吐霧;想看看這四人到底能玩出什麼。

SILBER讓出了位子,但千夜並沒有上前的意思;反而是跡部從容地坐上了那個位子;帶著點鄙夷審視著對麵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一絲玩味。

對於跡部的這個舉動千夜隻是淡淡笑著,仿佛之前就知道那人會這麼做;SILBER和MOON隻是相視一眼,聳了聳肩——他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在賭桌上輸了話,他們還有其他辦法奪回一切。

揚起輕蔑的笑容——從很多地方可以看出,對方“出戰”的人是個新手!

“那麼,今晚最後的節目——ShowHand(梭哈),可以嗎?”對方用的是法語,千夜在跡部身後小聲翻譯著。

“啊!”隻是以單音節回答著;如此簡單明了,誰都可以明白;隻是有點...

對方也沒有因此不悅;輕聲擊掌,黑色禮服,白色手套的莊荷從後麵走了過來;在賭桌前站定;另一人穿著銀灰色禮服的老人在賭桌還空著的位子落座。

跡部隻是淡淡瞥了那老者一眼,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副牌上——隻是聽過規則,並沒有玩過。

“NE,景吾,要是輸了是不是就不太華麗了呢?”千夜彎著腰,在跡部耳邊輕語。

“哼,在乎這種不華麗的事的輸贏才不符合本大爺的美學!”對於千夜的話語毫不在意;似乎已經相當了解身後那男人在想的是什麼。

現在他隻是在小小“報複”下罷了,也許說是不華麗的賭氣更合適——為什麼是他從日本到摩納哥來找他?

“唉!”千夜隻是誇張地歎了口氣,但嘴角上揚的弧度絲毫不變。

“那麼,開始吧!”莊荷用的卻是英語......

作者有話要說:梭哈學名Five Card Stud

最近忙得我快要不行了~~~~~~~~`救命啊~~~~~~~~

番外の摩納哥(三)

洗牌,分發底牌——

三個人,三張底牌;同樣麵無表情的三張臉。

第二張牌;

跡部隨手掀開第二張牌——牌麵為黑桃8,梭哈中最小的數字但不是最小的牌麵。

對此,跡部沒有任何表示;冷眼看著另兩個人,等待他們揭開明牌。

紅桃10——是那個中年男子的牌麵。

草花J——是那個老者的牌麵。

如此,牌麵最大者是那個老者;從他開始順時針下注。

輕推麵前的一堆籌碼;淡淡地說著“一百萬”。

然後中年男子選擇的是“跟”。

跡部好像是思索了下;也選擇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