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2 / 3)

“跡部也不知道嗎?”忍足鏡片後的眼眸閃過一絲亮光;“還是是不能說呢?”關西狼的直覺還真是恐怖呢!

“喂!跡部,有什麼不能說的?”宍戶大聲嚷嚷著,鄙夷地瞥了跡部一眼。

“哼!就不會自己看嗎?”跡部淡淡反問——其實他也很想看看這些人看見千夜時會有什麼樣不華麗的表情;難得說,在千夜的熏陶下,跡部也變得不華麗了?

“切!”宍戶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聽說好像監督和跡部你們係新來的導師是同一個人。”鳳有些不確定地說;他也隻是在路上聽到係裏的女生在談論這些。

“我也有聽說。”日吉符合著。

“哦?”忍足的目光充滿了探究意味。

“NE,NE;跡部,你就說嘛!”難得清醒的慈郎纏著跡部一定要跡部說出是誰。

“看來大家對我充滿好奇呢!”眾人的上方穿來一道慵懶的聲音,有些熟悉的樣子。

眾人抬頭——

......

嶽人和慈郎揉了揉眼睛;互看了一眼,確定現在出現是不是幻覺。

“看來跡部早就知道了啊!”忍足瞥了跡部一眼,其實的意味不言而喻。

“嗯啊!”對此跡部也不否認,大方地承認。

“喂!我們是不是見鬼了?”宍戶撇了撇嘴,詢問身邊的鳳。

“見鬼?沒有啊!前輩,你看見鬼了?”鳳不解宍戶在說些什麼。

“現在不就是見鬼了嗎?”日吉看著千夜回答鳳的疑問。

“千夜,你詐屍了呀?”嶽人突然說出了一句很驚悚的話。

“是啊!很驚訝嗎?”千夜走到監督的位子上徑自坐下,優雅地翹著腿;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

“切!不好玩!”慈郎撇了撇嘴。

“那麼說來,千夜你就是那個經管係新來的導師?”忍足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千夜。

“BINGO;不過沒有獎勵。”千夜歪著頭,微笑著。

“啊?啊!千夜你憑什麼去當導師?”嶽人突然大聲叫嚷起來,滿臉不敢置信——這人和他們一樣大,應該和他們一樣坐在教室上那些無聊的課;為什麼竟然跑去當導師了?還跑來網球部當監督了?

“這個嘛!當然是因為我能當你們的導師啊!”最近的千夜好像和喜歡玩繞口令。

“憑什麼?”嶽人瞪著千夜不放。

“哈佛經濟學和工商管理的雙博士,這個身份應該能當你們的導師吧?”千夜依舊笑嘻嘻地;挑了挑眉,毫不以外地看見一些人吃驚的表情。

“千夜,你竟然一直欺騙我們!”突然嶽人很是悲憤地大叫。

“我怎麼騙你們了?”千夜好整以暇地問。

“你...你都...你怎麼還來上高中?”慈郎一時辭窮,隻好這麼幹巴巴地問。

“沒規定說我不能上高中吧?沒有超齡哦!”千夜笑容燦爛,卻讓一幹人覺得更加氣憤了。

“可惡!”一想到以後還會被千夜繼續整,還可以用現在的身份打壓他們;嶽人就覺得有氣。

“千夜,請客!”慈郎暗自發誓一定要吃窮千夜。

隻是這美好的願望是永遠也不會實現的了!

當然,千夜來當導師也隻是為了惡整他們而已。

當然,也還有其他的目的;不過,那是不能告訴他們的。

夜晚——

徐徐微風吹動著兩個人的發絲。

手牽著手漫步在街頭......

作者有話要說:這裏解釋一下時間的設定;千夜走的時候正好跡部升上高三,回來是兩年後;也就是跡部大二,所以千夜回來的時候,網球部的人也都一起升上了大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