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覺,隻有在那個人存在的地方,才讓他可以稍稍鬆口氣。

所以隻有那個人,無論如何他都想保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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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本來是打算寫來放鬆的,為什麽又查神社製度又查衣服樣式,連配色都要自己考慮...?

結果查資料查得壓力好大,一點都沒有達到減壓的效果啊..........

我被日本美術史的教授害慘了(哭著把古典語字典推開)

棄坑吧?(喂

最後,我隻是個心懷怨忿的學生而已,有任何常識性錯誤概不負責(被巴)

但歡迎糾正(毆)

鐵道之月 (二)

美貌的少女站在電纜線上,身穿與周遭現代情景不符的古裝,月光照耀在唐衣上,泛起淺紫色的蝴蝶圖樣,如夢似幻。

少女溫和卻隱約帶點淩厲的目光在鐵軌上掃過,沒什麽不對勁的,除了還很新很濃烈的血味。

少女斂眸思索了下,飛身而起,化作蝴蝶沿著軌道緩緩飛離。

待得蝴蝶飛遠,一顆暗紅色的皮球輕盈地滾過軌道,不知從何處傳來了喀喀笑聲。

許靖恒從早上起床之後就有些精神不濟,他一邊刷牙一邊想著自己怎麽了,人在國外,身體狀況管理是非常重要的,留學生沒本錢生病,因為生病就等於破財,日本的醫療資源很貴,他可沒膽子去找醫生,偏偏又不愛吃成藥。

唉,好想念中藥啊……

既然不願意看醫生,許靖恒盤算著今天一定得買水果補充一下維他命,預防勝於治療。日本的水果也是天價,想他一個人住的時候連個蘋果也不敢買,不過現在掌握著兩人份的晚餐錢,月岡真宵那份又不少,就多少寬裕了起來。

許靖恒對月岡真宵最深的概念就是四個字──真是好人。這不是發卡,月岡真宵在他心目中真的是個大大的好人。

他剛到東京的時候,搞不清楚房價和鐵路係統,也沒有人可以問,隻能跟仲介公司說便宜就好,結局當然就是找了個又遠又破舊的地方,那時候許靖恒是來應考的,也不在乎住的地方在哪,就這麽住下了。

後來在打工的地方跟同事聊天,才知道那裏的房價還不算便宜,對方又說自己住的地方正缺個室友,邀許靖恒搬過去,許靖恒一問,跟剛考上的大學在同一條路線上,租金又不貴,下班之後就開心地去跟租屋公司解約了。

因為當初簽約的時候說好退租前兩個月解約,所以雖然許靖恒一心想盡快搬家,解約後還是得再住兩個月,這麽一住,就開學了。

剛開學許靖恒就得到了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那個同事的另外一個室友以為他沒有要去住,所以自己去找了人,現在已經住進去了。

怎麽辦?還有十天租約就到期了,難道要去睡公園?他能睡公園,家電不能一起睡公園吧?

留學生的餐會正是他最煩惱的那段時間,所以月岡真宵所看到的漠然,一半固然是他麵對陌生人無法立刻表現出自然熱情的樣子,一半則是因為他正在煩惱的緣故。

那時候,對他的煩惱伸出援手的人就是月岡真宵。

其實他很好奇,像月岡真宵那麽傑出的人,為什麽會對他這個普通人另眼相待?

月岡真宵的優秀是顯而易見的,不像人類的聰明就不說了,單就外表而言,俊美、高挑、氣質優雅,就算是要出道去當藝人也沒有問題吧,老天爺有時候真的不是挺公平的,竟然可以把所有好處都加在一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