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天,大夥早早的趕到公堂,可惜裏麵早已是人山人海了,擠不進去的我們隻好等到了外邊,看見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岩和長老們就帶著大夥出發了。
路不算長,沒走多久就到了,停下了之後大夥分成了三個組,一組跟著魚把頭到冰麵上去尋魚,一組搭建營地,一組整理我們帶來的工具和照顧大牲口。
我和信都被分到了尋魚的那一組,這一組人不多,都很年輕,除了魚把頭之外都是20出頭的年輕人,實話實說,我看不明白魚把頭是怎麼尋魚的,就隻看到他在冰麵上仔細的觀察,還時不時的跪倒冰麵上用耳朵聽冰下的聲音,然後用隨身帶著的金屬錐子在冰麵上留下一些記號,我們就要上去再他留下記號的冰麵上刨出個洞來。
信說魚把頭不是好當的,要會看魚標,還得會尋魚路,每個魚把頭都要和師傅學上10多年才能掌握住這些經驗,而且每次圍魚能捕到多少的魚和魚把頭尋魚的本事有直接的關係,魚路尋的好,就能多打漁,尋的不好就打不到魚,所以把頭們每次下網都是慎之又慎,唯恐那次下的不好砸了自己的招牌。
我盯著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出啥門道,隻好蹲下`身子和大夥一起鑿冰,才幹了一會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了,一陣陣的惡心不說,還有點喘不上氣來,趕忙把手上的活停下,蹲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信看出來我不太舒服,就和魚把頭打了聲招呼,攙著我回了營地。
到了營地隨隊的醫生一番檢查得出了結論,我可能是懷孕了,但是他比較擅長外科,所以我們最好還是回到村子裏讓雀好好的診察一番好確診。
我當時就眼前一黑,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真應了馮鞏的那句話,滿世界都是金子。淚呀,這是為什麼呀,明明不是男人該幹的事呀。
不管我心裏如何哀號,信那邊是喜形於色,那嘴裂得就差到耳朵後麵了,立馬想帶我回村子,卻遭到了我的強烈反對,因為我已經決定了,如果這是真的,我絕不讓任何人看到我挺著大肚子到處溜達的畫麵,所以在這小鬼出生之前,這是我最後一次參加集體活動,誰都不能打斷它。
信無奈,隻得答應我,但他不允許我在去刨冰,我也不想再繼續挑戰他的忍耐力,就乖乖的由工兵隊調回了後勤部,信也隨著被一起調了回來,說實話我覺得我的身體還算好,根本不用別人照顧,他可以去繼續工作沒關係的,可惜勸了半天也沒成功,在這點上他比我還固執。
因為跟著來的人很多,網就下得比較快,帶來的40多張大網沒到中午就全下完了,魚把頭讓大夥放下手中的活,回到營地去休息吃飯,讚足了力氣留著下午收網的時候用。
休息了沒多久,魚把頭就把大夥都叫了起來,今天要下倆回網,我們得抓緊時間幹活。
魚把頭帶著大部分的人去收網了,我們剩下的這些人收拾好了東西也趕了過去,捕魚的網下的很有意思,不知道你們見沒見過查幹湖的冬捕,部落裏下網的模式就與他們很像,隻不過網比他們小點,網下得比他們多點。
我們趕到的時候大夥正在收魚,人們喊著浩子齊心合力的將網向外拖,被拉到外麵的網上掛滿了魚,活蹦亂跳的在網裏拚命的掙紮,我看了看掛在網上的魚,小的能有40-50厘米,大的能有1米多,每張網上最少也能有100多條,多的就數不清是多少條了。
我在心裏默默的算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每張網上最少也有2000多斤的魚,40張網就是80000多斤,×2就是160000多斤,這次冬捕要5天左右就是80多萬斤的魚,這還是以我目測到的數據保守估計的,難怪部落裏的人對圍魚這麼在意,原因在這呀。
信見我如此在意捕到魚的數量,又聽不懂什麼叫斤數,想了想衝我說,在沒有木犁之前村裏的耕地是很少的,收獲的糧食也就不多,家家戶戶都要節衣縮食,鍋裏的飯從來都是稀得,吃頓幹飯都是件很奢侈的事,就是這樣的節省,到了青黃不接的時候,還是要經常的揭不開鍋,全靠冬季圍捕的魚,大夥才能撐得過那段時間,雖然現在的日子好過了些,但是魚依然是部落裏重要的口糧。
我點了點頭,在相對原始的社會,糧食的重要性是不用再多說什麼的,所以他們如此在乎圍魚也是可以理解的。
作者有話要說:改來改去都快成流水賬了,先湊活著看吧,等河蟹過了再說,另外留了信箱的筒子們對不起了,因為我是在紙上打的草稿,改的也是在紙上,發上來的時候就是改過的了,大家也知道我的打字速度,實在是沒時間在打一遍,所以隻能請你們先等等了,我會在以後的番外裏想想辦法的。那啥我今天突然發現,為蝦米我的收藏會比評論多那麼多哪?潛水的朋友們露個頭吧,總得出來換口氣吧,在霸王我,小心我霸王你們呀。
第 27 章
正說著話那,拉網的那幫人已經把網拖上岸了。後勤組的這幫人趕忙上去從尖兵連的手中接過漁網,將掛在網上的魚全都摘下來,一條條的運到岸邊的木板車上。
卸好魚的漁網又送回到尖兵連的手中,他們會將網上破損的地方修補好,而魚把頭早就帶著那幾對去尋魚刨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