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滋味嗎。”溫良玉愈說愈動,一字一句拍著卓娜提亞的耳光,隻見她的右臉頰微微紅腫了起來,卻麵帶笑意,絲毫沒有溫良玉期待的惱怒,令她不解。
“我本以為溫二娘能和黃頭軍的那個土皇帝一樣,好說歹說是個好戰士,也能讓我欽佩。如今看來真的是不過如此,讓我笑掉大牙。還染黑?我看你就是自甘下流,自甘墮落,給王占又當打手又當小老婆,白天給他打工,晚上給他鋪床,還頭頭是道來教訓我.....不要再說笑話了!你這個可憐的小婦人!”
卓娜提亞忍著笑一樣說道,最後大聲喝道,讓溫良玉麵如死灰,怒的渾身顫唞。
“你這個賊人!自命不凡的臭女人!賤婢!”溫良玉氣的怒目圓瞪,仿佛指甲都變尖了竄出三寸,伸出手恨恨地扼住了卓娜提亞的喉嚨,殺豬似的大喊大叫起來,又一陣陣用盡渾身力氣,擠壓著卓娜提亞單薄的脖頸。
卓娜提亞被扼住喉嚨,不自覺的口中發出短促的悲鳴,渾身掙紮起來,卻又奈何手腳頭發都被銬住動彈不得,隨著她翻起白眼,也就逐漸的失去了掙紮的動靜。
溫良玉恢複冷靜,趕緊鬆開了手,卓娜提亞才趕緊呼吸起來,不斷地咳嗽。她的脖子上被抓出了紅掐痕,還有好幾道流著血的抓痕。
“再敢胡說,可沒這麼便宜。”溫良玉見她恢複了意識便說道。
“咳咳....沒想到...我還會過得很舒服?”
“哈?”卓娜提亞的話讓溫良玉覺得沒頭沒腦。
“抓了我少說快一個月了吧,既沒有一刀砍了我,也沒有讓你的兵士把我糟踐成破布,也沒見讓我缺胳膊少腿,一日兩餐三急都有解決,甚至連手指甲都舍不得扒掉一個。恐怕是上麵有命令,要把我完完整整,明明白白的帶回京城,再給你們慢慢折騰的吧?”卓娜提亞說道,溫良玉不答,隻是黑著臉。
“那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就你這些小把戲,不痛不癢,正好就當消遣了。”
溫良玉被卓娜提亞一說,又氣急敗壞起來,從甲胄掏出了匕首。
“哎呦,難道狗奴才要抗旨了?”卓娜提亞饒有興趣的說道。
溫良玉俯身便開始割開卓娜提亞的白袍內襯,沒一會兒一身髒了的白鷹眷族的衣冠便化作破布天女散花,溫良玉甚至奪了卓娜提亞的靴子,方才罷休。結果事與願違,卓娜提亞並未有任何窘迫可憐之態度,還是戲謔地看著溫良玉。
“沒想到我如今淪為戰俘,溫將軍還懂得幫我更衣替我脫靴,真是奴才之模範,奴才之榜樣,我那些帳奴應當與你好好學學才是。”
溫良玉氣的說不出話來,隻能收起匕首,轉身就要走出地牢。不知為何,從一開始身體羸弱時不堪侮辱,到現在逐漸恢複變得仿佛刀槍不入。
即便成了戰俘被屈辱地拴在木樁上,溫良玉覺得白鷹女王那白光還是照的自己原形畢露,無地自容。
若不是王占的死命令,她真恨不得將這高貴的人送去萬人,看她事後笑不笑的出來,再碎屍萬段。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方女王就算成了階下囚,依然不是自己可以動的,正如她所說自己隻是個奴才而已。想到這裏,溫良玉便覺得胸悶氣短,天旋地轉。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寫了二十五章了,愉快愉快~
第26章 緣由
話說在卓娜提亞定了南下破溫良玉向死而生之計後,軍中人心愈發不穩,其中光照將軍與尖刺將軍二人更是幾度勸阻,卻被卓娜提亞告知不準再有異議。兩人垂頭喪氣,因都是求穩之人,實在無法理解向死而生之意。此時在軍中又有十部中的霍爾、達達兩部首領遣使密約兩位將軍,兩人當夜便去了。原來是霍爾、達達兩部本是邊關部落,依靠中原物流而生,而今深受卓娜提亞禁馬市令之害,又因卓娜提亞派兵攻擊鍘胡關滅貴吉爾氏族商隊屠鎮一事受驚不敢上報部落憂患,積怨甚深,又見光照、尖刺兩位將軍與女王意見不合,特此密約,直言要換女王推舉新王,與大呂修好,休養生息以慰諸部久戰之苦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