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小雲點頭，聲音嗚咽著，讓人好生心疼，“我才沒有勇氣，我嚇得要死。雖然很害怕，但是，我氣瘋了，他怎麼是這樣的人，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不管是誰，我不要再被強占了……”
綰發的手頓了一下，那釵子費了好大力氣才穿過小雲的頭發。“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下次了。”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小雲說道，抬頭微微一笑，朝珂夏施了一禮，“多謝，我去排練了。”
沒等珂夏多說什麼，小雲已經走遠了，留他站在原地，黯然歎息。
第四十八章 向前一步
雲霽公子在江下算小有名氣，沒人知道他的來曆，隻知道他和阿楚住在一起，兩人親密無間互稱兄弟，站在一起是極養眼的一對。有好事者曾向他打聽，都讓他一語帶過了，也有人問過阿楚，阿楚總是諱莫如深地笑笑說不知道。跟小雲有關的事，阿楚自然在意，所以當珂夏來找他看病時，他暗暗盤算他的用心。聽小雲說，兩人在劇院互不來往，小雲也跟他學過演戲，算是他的弟子，表麵該有的尊敬他都做足，其餘的他都不應付，劇院裏其他人也知道兩人有過節。雖然如此，誰也不會費心去對付誰，說到底，兩人交惡的原因不過是些小事，早就事過境遷了，就兩人還較真。
按脈相看，珂夏根本就沒病，他跟小雲也沒多大關係，難道他此次來是為了知秋，這個可能還大些，阿楚暗想，收回手淡淡地說：“公子的腸胃有些不好，以後注意飲食，三餐準時吃就行，其餘沒什麼大礙。”
“哦。”珂夏沉聲應道，也知道自己來問他很唐突，可是他很在意小雲的事，想知道過去他到底發生過什麼。伸手從懷裏拿出幾錠金子放到阿楚麵前，他開口說道：“我有些事想問你，若你回答了，這些金子就是你的。當然，不管是你的回答，還是你回答的事，都不會有別人知道。”
“什麼事，秦大夫的事我可不知道。”阿楚直直地盯著金子，不懂他怎麼這麼有錢，小雲也是演員，卻沒賺這麼多。
“我不是要問知秋的事。”珂夏皺眉道，更不知怎麼開口。他和小雲一直相處的不好，突然來問，會不會很可疑。
“那你想知道什麼？”阿楚不解地抬起頭，目光總算離開了金子。
“是……小雲的事。”他遲疑著說，“我想問，小雲過去的事。他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我不知道。”阿楚笑著，深深打量了他一眼，“他有沒有吃過苦，跟你有什麼關係，珂夏公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是跟我沒什麼關係。”他訕訕地低下頭。
阿楚對自己的事遲鈍，對別人的事敏銳的很，見他這般表情，心裏大概有了猜測，“我倒是可以替你問問，說你想知道，看他要不要告訴你。”
“別，你別問他。”珂夏不禁急了，要是讓小雲知道，他一定會生氣。
“為什麼，你不是很想知道嗎？”阿楚挑起眉，忽地想到什麼，“他在劇院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對他的過去產生好奇？”
“沒有。”他說，想想還是告訴阿楚，也許有阿楚安慰，小雲心情也能好些，“是有人想輕薄他，他說不想再被強占，所以我才好奇，想知道他過去是不是被……可能是我想多了。告辭了。”
“等等，把金子收回去。”阿楚說著令自己肉痛的話，硬充著大方。等珂夏真的收了錢離開，他又後悔，“要是你拿這點錢來問秦大夫的事，再加點，我可能就說了。要是你想問小雲的事，再多錢我也不會說。你想知道的，就自己去問。不過你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麼用。你能為他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