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人。
防彈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曲希瑞知道自己的聲音穿不出去，他便伸手指了指玻璃門上掛著的牌子——非營業時間——他希望他們能懂。
那群人隻是看了一眼標牌，又敲了幾下門，這一次，他們用了全力。隻可惜，對於防彈玻璃，那點力氣算不上什麼。玻璃門隻是“砰砰”響了幾聲，仍是紋絲不動。
似乎是來找茬的。
這下有意思了。曲希瑞按下警報，將夥伴們叫來看戲。
新做的藥水還沒有實驗品，就拿他們來試驗一下好了。看看有哪些藥水，哦，新型“含笑半步顛”，“三笑散”還有“鶴頂紅”。令揚最近愛上中國武俠文化了嗎？怎麼盡給他的藥水取一些那麼古典的名字。
防禦係統啟動，非限定空間之外彌漫起一層彩色的薄霧。當外麵的人發現不對勁時，已經來不及了。吸入的氣體讓他們的臉部開始抽經……
似笑非笑……
曲希瑞滿意地按下通訊器：“令揚，有幾個人好好玩，你們出來看看。”
98
看著一地笑得倒在地上的人，被拖來善後的東邦都攤手站一邊表示自己是來看熱鬧的。
展令揚指著一位麵色發紅，兩眼眯著笑的大叔問：“這位大叔怎麼和別人不一樣？”
曲希瑞解釋道：“他似乎是他們的頭，剛才在外頭說話的時候不小心吞了一粒‘鶴頂紅’下去。”
“Oh，可憐的大叔，”展令揚虛偽地哀悼了聲，坐在電腦前麵，“小瑞瑞，自己放倒的人自己清理掉哦，人家就好心地幫你調查一下大叔們的身份好了。”
“喂，好歹幫點忙嘛。”
“……”五人無動於衷。
“你們今晚不想吃飯了？”撒嬌不管用，他就用威脅的。
居然……還是不管用……
雷君凡推了推眼鏡：“你餓著我們也就算了，如果把令揚餓著了的話，你知道的，我很記仇。”
“……”曲希瑞不再垂死掙紮，任命地開始搬運“屍體”的工作。
展令揚開心地撲進雷君凡懷裏：“小凡凡，就知道你對人家最好了，人家最愛你了。”
向以農聽著課不樂意了，他一把勾過展令揚：“令揚，你最愛君凡的話，我算什麼？”
“小農農也最好了，人家也愛。”
每天都得看一遍這樣的鬧劇的南宮烈終於忍不住插嘴了：“令揚，一腳踏兩船小心翻船哦。”
展令揚笑著從向以農懷裏鑽出：“小烈烈吃醋了呢，人家也很愛小烈烈的啊~人家才不介意會翻船呢，因為人家水性很好嘛。”
扯得差不多了，曲希瑞也“搬屍”回來了。其實，他也隻是把那群人拖得離非限定空間遠一些，讓大家不要“誤會”這些人是被東邦弄成這樣的……呃，雖然這不太現實……
“調查得如何了？”曲希瑞一遍洗手一遍問。
“我查到一個有趣的東西，”展令揚說，“最近，許多小店都受到了類似的攻擊。發動攻擊的，是白虎門。”
“白虎門？”
“你是說，今天來攻擊這裏的是白虎門？”
“沒錯。”
“但是，根據我的了解，白虎門門主赫爾萊恩生性冷淡，不可能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啊。”
“如果是因為一首歌呢？”
“歌？”
展令揚將播放器的聲音調大，《往生》頓時充滿了整個非限定空間：“就是這首歌。最早是在愛琴海邊的某個小鎮流行，因為它的旋律優美，瞬間在全世界流行了起來。而白虎門不知為何，開始四處打壓這首歌的流行。”
“世界流行的歌曲，他要怎麼打壓？”向以農雙手抱肩地諷刺道，“難道這首歌裏有什麼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