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嘲諷地笑著,從包廂中走出。過道上的人們,已經基本疏散。長長的過道上就隻有邪煞一人。暗焰上前,說道:“怎麼樣,火眼金睛,看出什麼沒有?”
“沒有。”邪煞聳肩道,“現在這後半截列車,你是唯一的易容者。”
暗焰冷笑:“你在懷疑我?”
“我可沒有,我是來湊熱鬧的。”
“那個男孩子呢?”
“突然昏倒了。我還是去看看他吧。”說著,邪煞往展令揚所在的包廂走去。
推開包圍著展令揚的人,一位一直在照顧著展令揚的老好人對他說:“這個孩子小小年紀就心髒不好,真可憐。你有什麼能夠穩住心率的藥物嗎?先給他服下,在車上條件不好,隻能這麼將就一下了。想當年,我老伴也是因為這病去世的,我真不希望這孩子和他一樣。”
“知道了……”邪煞麵無表情地點頭,從衣袋中取出針管,充入液體,找準展令揚手部的靜脈,緩緩將針筒中的液體注入。
一連串的動作完畢,他起身為展令揚調整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對那位老婦人說:“老奶奶,麻煩您幫我照顧好他,我去看看前麵的狀況。”
“誒,好的。”老婦人伸手一下一下地拍著沉睡中的展令揚,臉上是慈愛的笑容。
邪煞走入第八車廂,暗焰早就等在那裏了。
東邦隻留下了雷君凡,他發現暗焰和邪煞都回來了,卻不見展令揚的影子,便問道:“邪煞老兄,令揚呢?”
“他……”突然想到展令揚交代的事情,邪煞連忙改口,“後麵有些騷動,他在安撫那些人。”
以展令揚的性格,他的確是會做這些事情的。雷君凡不再多疑,繼續和大家一同坐著。
倒是暗焰在聽到邪煞的話的時候,眉頭動了一下。
他為什麼要撒謊?
但這事畢竟與她無關,她的注意力很快便被轉開。
“老兄,你在做什麼?”
雷君凡見邪煞想要爬上天窗,連忙出聲阻止。
“我到前麵去看看情況。”
“令揚說了,誰都不許過去。”
“如果我說是展令揚要我過去的呢?”
“那也要令揚親口說了算。”
“哦?你不怕我硬闖?”
雷君凡聞言目光冷下,迅速出手點了雷君凡的穴道,邪煞沒有料到東邦竟然有點穴高手,一時大意被點個正著,動彈不得。
雷君凡得意道:“老兄,是你不聽話,我才讓你罰站的哦。”
“哼!難道你一點也不關心那邊的情況嗎?”
“以農和開車已經過去了,烈和希瑞也正在往那邊去,很快我們就能控製住那邊的劫匪,不用老兄你擔心。”
“自以為是的小鬼。”
“那是邪煞老兄你。”
“你……”
兩人正在鬥嘴,一直靜靜坐在那邊的暗焰,突然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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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襲成功,雖然雷君凡狼狽躲開了攻擊,卻硬是被暗焰逼退了幾米。來不及再次上前,暗焰已經輕盈地翻上天窗……
還未完全登上車頂,就被逼了回來,一步一步後退,跟著暗焰從車頂下來的,還有曲希瑞和南宮烈。
雷君凡先將暗焰定住,才回身問下來的兩人:“你們怎麼回來了?”
“事情不對,令揚出事了。”
兩句話,讓雷君凡的臉一下白了。他轉頭拎起邪煞的領子:“你對令揚做了什麼!”
邪煞動彈不得,隻能被這麼拎著:“關我什麼事,他突然昏倒叫我不要告訴你們,又交代我說看好暗焰,我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