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情況告知另外四人之後,整個事件,變得更加奇怪,糾纏不清的,暗焰、邪煞、亞維康……◎思◎兔◎在◎線◎閱◎讀◎
收到曲希瑞的簡訊,正要動手脫掉暗焰衣服的三雙手停住了。注意力轉向邪煞,向以農不喜歡拐彎抹角:“邪煞老兄,不解釋一下嗎?為什麼給令揚注射麻醉針劑?”
邪煞倒是毫不在意:“那個老奶奶說令揚心髒不好,硬要我給他喂點什麼,我身上唯一像樣的醫用器具就是針筒,唯一像藥品的就是麻醉針劑,總要拿點什麼來做做樣子啊。反正打進去也沒有什麼副作用。”
“你!混蛋!”要不是被雷君凡和南宮烈攔著,向以農真想上前送他一集鐵拳。
“不然,”邪煞笑道,“我還有緩衝劑,你們要不要拿去用?”
“在哪裏?”
“外套右邊內側的口袋。”
南宮烈二話不說便拉開邪煞的外套開始翻找,卻從外套內側的衣帶翻出了十幾瓶的藥劑。
“……”
發現南宮烈的動作頓住了,邪煞說:“淺黃色的那一瓶。”
“其他的也沒收。”留下淺黃色的那瓶針劑,雷君凡將剩下的十幾瓶針劑都收入懷中,隨**代了一句,“以農你跑得快,去給希瑞送藥。烈你再翻翻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
“OK。”向以農應了一聲向後麵跑去。
南宮烈直接將邪煞的外套給脫下。
深棕色的外套下是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上臂沒有被遮蓋的部位,赫然印著暗紅色的火焰紋身。
邪煞低頭看到自己的紋身,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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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你們狂影的標誌不錯,我挺喜歡的~”眼尖的暗焰即便被點住穴道,仍不忘諷刺邪煞。
邪煞輕笑道:“怎麼,你想加入狂影?這個表示是和你的外號挺像的,看來回去得改一改了。”
一個標記,讓東邦徹底混亂了,一直被懷疑者的暗焰,和剛剛進入懷疑範圍的邪煞……不對,應該說,邪煞絕對和這件事脫不開關係!幸好,雷君凡歪打正著地點了邪煞的穴道,否則,他們也不可能挖出邪煞的這個秘密。
南宮烈遣退了留爾納西等人,病保證他們一定會解決問題。Is被留了下來,他FBI的身份將見證邪煞的罪行。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眼前的人的臉上終於退去了焦急。
“令揚,你醒了!”
“嗯……”頭還有些暈,但腦袋已經清醒,“希瑞,以農,你們怎麼會在這裏?我睡了多久?”
“烈感應到事情不對,我們便回來了。以農在列車的前半截,看到的不是瑞士銀行的人,而是狂影的人。”曲希瑞將展令揚昏睡期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展令揚。
聽完曲希瑞的陳述,展令揚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們到前麵去吧,讓凱臣關閉幹擾器。然後以農你模仿邪煞的聲音命令歹徒們停手。還有希瑞,暗焰大姐的催眠需要你去解開,邪煞的催眠技術是世界頂尖的,所以你好好挑戰一下。”
“催眠?”
“嗯,到前麵去了你們便會明白。”
“可是你現在……”
“所以,”展令揚將手伸向向以農,“小農農一定會願意抱人家到前麵去的對不對~”
“……”就知道……
一路磕磕碰碰,向以農終於把展令揚報道第八車廂。向以農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結果南宮烈地過來的邪煞的通訊器,按下開關,輕咳了兩聲:“停止殺人行動。”
(咦?副老大,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