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展令揚說自己累了,東邦便不再糾纏。倒是邪煞,老死乞白賴地纏著展令揚,說是有一個推理節目,要一起看,比試誰先找出凶手。展令揚覺得無聊,又有曲希瑞幫他擋著,陪邪煞的人就變成了南宮烈。烈第六感絕對能贏邪煞,展令揚嘿嘿笑著,等著看向以農幫他**下來的邪煞輸掉時候的老臉。
回到房間,展令揚發現自己的房門被打開過。如果是狂影的人,應該不會用如此細致的手法掩藏自己行徑。他思索著,輕輕打開房門。
果然,裏麵背對著他站著一個人。長長的銀發及腰,那不是Ivan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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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an。”即使知道對方已經察覺自己,展令揚仍是處於禮貌叫喚了一聲。
Ivan轉過頭,才發現,這名少年,他之前見過(該隱家族那一章出現過)。蹙起眉峰,他問道:“你就是展令揚?”他不想殺錯人,世界上能夠認出他的人很少,能夠在那種狀況下打昏他的人,更少。
“就是我。”展令揚斂起平時不羈的笑容,“沒想到狂影的防禦係統那麼差勁,怪不得要把我們帶回來。”
比起誇Ivan的實力,展令揚更喜歡損狂影的配置(是不是這個詞啊……)。
Ivan沒有與他玩這些口頭遊戲:“有人花高價買你的人頭。”
“我知道。”展令揚平靜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的更多,兩個買主,你打算收誰的錢?”
睿智的孩子。這是Ivan對展令揚的評價。
讚許的目光在展令揚身上遊移了一會,開始變得冰冷:“你呢,你比較希望你的命被我送給誰?”
“錢給的少的那個~”展令揚終於還是嚴肅不起來,笑**地,一副“就是讓你少賺點”的模樣。
“那麼,就給錢多的那家好了。”不知道為什麼,Ivan竟然和展令揚鬥了起來。
展令揚笑得更歡:“Ivan大叔你不尊重死人,連死人的遺願都不願意成全,你個守財奴!”
“……”自己都對自己無語了,Ivan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
“Ivan大叔,我不想死。”
展令揚突然笑著說出的這一句話讓Ivan措手不及。明明不想死,麵對死亡的時候,還是笑著的。
“已經死過一次,我知道我怕死……”
聲音中帶著顫唞,不再是剛才的清涼。越是麵帶微笑,就越疼。現在是他失而複得的美好,他不要就這麼消費掉,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遇上的Ivan,他不知道要怎麼應對這種場麵,他也不記得好久以前是怎麼和Ivan相處的了。原來,東邦占據了他生命裏那麼大的部分,重要到了能夠讓他將其他的人和事都排擠出心裏。
Ivan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對著展令揚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三天……
展令揚知道Ivan說這句話的意思。
不得已了,他必須回家一趟,帶著他的另一個名字——龔季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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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令揚突然失蹤,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東邦六人感到機場,利用各種手段,卻沒能找到展令揚的去向。南宮烈的第六感告訴他,展令揚是從這個機場離開的。
“烈,你能查到令揚是用什麼身份離開的嗎?”
南宮烈取出撲克牌,就地鋪開。正星位,逆星位,星位倒轉:“不行,測不出來。”
“如果測不出來,我們可以試試別的方法啊。”雷君凡腦中突然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