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殺死他之後，把折刀還給了奏凱。
奏凱也清楚血族嘴裏不可能挖出什麼東西，也就由著韓東發泄了。誰讓他說韓東傷心事來著，要是說奏凱小時候的事情，奏凱也會氣的燒他大腦。
“你知道肥料是什麼嗎？”奏凱問。
韓東坐在桌子邊，捂著額頭，說：“血族通常把一些重大實驗的犧牲品稱為肥料，他既然……想把一個女老師變成吸血鬼，那那個男的，你又找不到了，估計……就是被拿去做實驗了。或許就是要培養強大的血獸，或者一些其他的東西……”
韓東突然站起來，“我們沒時間了，奏凱，我女朋友，很可能……很可能……”
他神色激動，說不出話。
奏凱很能理解他，要是斯凱被吸血鬼抓去了，自己估計也會瘋狂。
奏凱突然想起剛才，秦語說她也不知道那個地下室，而且剛才打鬥和救人的時候，看見裏麵幾乎都沒有什麼東西，這實在不像一個倉庫的地下室。於是便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韓東。
“你想的對，血族要轉化使徒通常都會在自己的巢穴，”韓東點點頭，“我們馬上去看看！”
他們立刻趕到了倉庫，進了地下室。剛進倉庫的們，韓東就感應到了另一些血族獨有的氣息。不過，不是另一隻吸血鬼的，而是……細碎的感應，就是知道下麵有血族的東西存在。
不需奏凱帶路，韓東自己就找到了地下室，衝了下去，然後閉上眼睛感應了一下，走到正對麵的牆前，然後一腳踹了出去。
原來是個偽裝成牆壁的木質暗門。韓東三兩下扯開破碎的們板，走了進去。
奏凱也馬上跟了進去。
之間韓東直直地站在那裏。奏凱走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禁張大了嘴。
這是一個巨大的屋子，放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籠子。借著燈光，奏凱看見裏麵掛著許多紅色的東西，定睛一看，可以認出是蝙蝠。
而籠子的底部，大多有一些人型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人類屍體，已經血肉模糊。
“老天，這是……”奏凱頓時回憶起在記錄者協會學習到的知識，“這是吸血蝙蝠？”
“是的。”韓東說，“沒想到，在這裏會見到這些東西。”
“可是不是，早就絕種了嗎？”奏凱問。
“並不全是，還有一些血族飼養著吸血蝙蝠，可以做偵察兵什麼的，不過都是混血種，血統雜得很，都沒有多少吸血蝙蝠該有的樣子了，而這些……是純種！真正的純種吸血蝙蝠！”韓東說，“那個吸血鬼養了這麼多，是想幹什麼？”
“先找人！”奏凱說了一聲，然後四處查看著。
兩個人四處找了找，找到不少活人，但是韓東沒有找到他女朋友，而奏凱也沒看見什麼熟人。不過看著一個個都死了，心想那個悲催的男老師就算在這裏也是死了，反正是救不了了。
“看來，她不是這個吸血鬼抓的。”韓東說，“我聞得出她的血，這裏連快爛掉的屍體都就是沒有她，她肯定不在這裏。”
“現在的問題是，這麼多蝙蝠，養著是為了什麼？”奏凱問，“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