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麼坑爹！”胡清兒吐了吐舌頭，“那他背叛協會之後，又加入了什麼勢力？”
“沒有，他完全脫離協會，隻是孤身一人，有時候會和異族來往，而且老是跟協會作對。偏偏他每次出現都是傀儡，所以到現在也沒能抓住它。”
“可惜了，”胡清兒說，“這麼厲害的一個人，卻不能站在正義的一方。”
“這是必然的。”奏凱聳聳肩。
“為什麼這麼說？”胡清兒又問。
“你記得嗎，剛才，他本來應該提防著你們射他，可是卻光顧著跟我鬥嘴嚇唬我，連符文壁壘都沒有再布置一個防身。你們剛才也搜到了，他身上一大疊一大疊符咒，幾百張都有了，而且都非常不錯，而他又僅憑傀儡，靠著自己對符文的精通就能戰鬥，他其實是很自傲的。而且還孤僻，偏執，各種天才的我壞脾氣他都有。同時他還是個陣法高手，所有的這些都在讓他沉溺在自己的力量裏，越來越與周圍人孤立。他心理就一直不正常，當他與外界隔絕的時候，任何一些怪念頭都會引導他走向歧途。”
“這樣啊，”胡清兒點點頭，“看老你對心理方麵還挺懂的。”
“不，”奏凱說，“我隻是說出來而已，這些都是我的導師當年教育我的時候語重心長地跟我說的，說了好幾次，所以記得清楚。”
胡清兒白了他一眼，又問：“那你的老師是？聽肖俊說和他其名，是不是也很厲害？”
“我的老師也是一個符文大師，但他也是個高強的戰士。他真正過人的地方是他的三色牌，和符咒類似，隻是符咒隻要會念咒語精神力強一些十是個人都能用，而三色牌對使用者的條件太苛刻了。”奏凱說，“我見過他全力用過一張紅牌，那張牌抹平了大約兩個H大的範圍。”
“靠！”胡清兒忍不住爆粗口，“你們協會都還是人嗎！？”
“你這是在講我老師實力強大，我就不追究你對他不敬了，”奏凱說，“以後注意。”
“呃……好吧好吧，他們是人隻是太厲害了。”胡清兒一臉憤恨，“那你們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直接傾巢出動，不，分出一半人，就足夠把異族全殺光了啊！”
“你想多了，我的老師，也隻是人，不是神。”奏凱說，“當初，抹平那片樹林的我，不是他，是他那張牌。那一套牌，三張，花了幾百萬的材料，做了兩個月才完成，而且還是配合其他兩張牌才有那樣大的威力。你說要攢夠把所有異族殺光的牌，要多久？而且殲滅異族可不是說有牌就好，情報，陣地，戰力判斷，潛伏，還要防著他們不會生氣了全部混到人類聚集地，那樣我門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