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奏凱問，“你現在的實力有多強？”
“問這個做什麼？”韓東答道。
“我是想問，”奏凱說，“如果你碰上那五個吸血鬼，勝算是多少？”
“不知道。”韓東說，“不過絕對可以逃走。怎麼了？”
“那他們會發現你有皇族血脈嗎？”奏凱接著問。
“我有把握讓他們根本發覺不了我的氣息，哪怕我站在他身後。”韓東說，“你是覺得，我可以去調查那些吸血鬼？”
“是的。”奏凱說，“前幾天，你覺醒的時候，那麼強的氣息，他們肯定感應到你了，但是又一直沒有找過來，很可能根本不是衝著你來的。而他們的手下薩尼亞，一個剛轉化不久的吸血鬼又知道吸血蝙蝠說明那五個吸血鬼很可能知道吸血蝙蝠的事情……跟李銘比起來，他們更值得調查。”
韓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是這樣……你會使用信標石嗎？”
“我正想問你這個問題。”奏凱說，“親自去……總是有些危險。”
“是啊，要是像肖俊那樣……”韓東眯起了眼睛，“說到他們……我想起一些事。”
“什麼事？”奏凱坐正了身子問道。
韓東也在床沿上坐了下來，看著窗外說：“我們發現吸血蝙蝠的那個晚上，我感應到學校裏有一個吸血鬼，然後你才去殺了他……但是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感應到學校了有吸血鬼……”
“是這樣嗎？”奏凱想了想，“會不會是那天晚上準備把秦語變成吸血鬼然後才有氣息放出來，而這之前他都是一直在隱藏？”
“不會的。”韓東說，“即使在覺醒之前，我的感應能力也很強，他就算一直是在隱藏氣息，也不可能這麼久以來從不使用吸血鬼的能力。隻要有使用，就肯定會有氣息外泄，我肯定能感應到。”
“那……”奏凱看著韓東說，“你是覺得……那個吸血鬼是那天才到學校？”
“或者提前幾天，肯定不會久。”韓東說，“那麼，在那之前，是誰養著那些吸血蝙蝠？”
“難道是李銘？”奏凱說，“很有可能。”
“如果真的是他，”韓東深吸了一口氣，“那現在就可以去殺了他了。”
“等調查清楚了再殺。”奏凱說。
“關鍵是，”韓東說，“要麼是有人類在喂養吸血蝙蝠，要麼是那些蝙蝠也剛到那個地下室沒幾天，或者二者都有啊。”
“如果是後者……那……”奏凱想了想，“那就說明，在那之前的失蹤案，是僵屍勢力幹的。”
“也就是說，是僵屍一直在抓人做實驗，反倒是那些吸血蝙蝠和飼養者，剛到不久就碰上我們了。”
“也不一定。”奏凱說，“李銘在那之前，主動來學校調查還不讓別人來，明顯是怕別人在學校發現什麼。”
“這倒也是。”韓東歎了口氣說，“不管怎樣，我不會讓這個李銘善終。”
“現在城內大概兩個異族勢力，抓人做變僵屍實驗的僵屍，養蝙蝠的吸血鬼。”奏凱說，“頭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