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了一會，僵屍忽然發出幾聲微弱的咳嗽聲。
“看來溫度不是太低可以說話了，”奏凱說，“放下來吧，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
韓東把僵屍從烤架上扔下來，任由他在地上咳嗽。
奏凱握著秘銀刀，把僵屍翻了過來讓他麵朝上，說：“就問一句，你們地下室的入口在哪兒？”
“你特麼……”僵屍艱難地說，“凍死我了……你扔了什麼東西進來……”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奏凱說，“老老實實回答問題，我們就給你個痛快！”
“想……得……美……”僵屍一字一頓地說，然後閉上了眼睛，過了幾秒鍾又張開來，一臉驚恐地看著奏凱。
“放棄吧，”韓東說，“我在壓製著你的精神，你是不可能自爆的。”
“你們……”隨著體溫的回複，僵屍說話也越來越通暢，“你們是，是什麼人？”
“我是個記錄者，”奏凱說，“這位是一個吸血皇族，好了我們回答了，現在該你了。”
“記錄者……吸血皇族……哈哈哈，”僵屍笑了起來，“曆史，曆史總是驚人地相似……”
“什麼曆史？”韓東問，“你在說什麼？”
“你們還不知道嗎？”僵屍笑著說，“真是諷刺……”
“諷刺你個大頭鬼！我們管不了那麼多，”奏凱說，“麻溜的，告訴我們地下室的入口，我們就給你個痛快的。”
“什、什麼？”僵屍還是止不住笑，“什麼地下室？我不知道。”
“還裝！”奏凱說，“是不是非要我好好調教一下你才知道要乖乖回答問題的？”
“調教你個頭……”僵屍說，“什麼地下室，審問也審點正常的東西……”
“就是我們抓你的那棟樓房，地下空間的入口，”韓東站到了吸血鬼旁邊說道，“到底在哪？我們沒時間跟你耗。”
“噗……”僵屍又笑了，“你們，你們估計是抓錯人了，那裏根本沒有地下室……”
“沒有個屁！”奏凱說，“衛星定位就是拿那棟樓的位置，四層樓都找不到，不在地下還能在天上不成？”
“那，那我不知道，”僵屍說，“我在那住了幾年了還不知道有個地下室……趕緊的，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吭一聲我就是孫子！”
“這麼有氣節！”韓東說，“奏凱你帶刑具了沒？”
“帶什麼刑具啊，”奏凱搖了搖頭說，“咱倆在地上注意些螞蟻，然後在他腦門上鑽個洞，把螞蟻放進去，讓他呆上一晚上，看他招不招！”
“你真的是人嗎……咳咳……”吸血鬼說著說著咳嗽起來。
“你管我是不是人，”奏凱說，“僵屍生命力強悍，難死，最適合用刑了，走，韓東，抓螞蟻去！”
“等等！”僵屍說話了。
“幹啥？”奏凱問，“慫了？”
“我確實不知道什麼地下室，”僵屍說，“不過，附近的吸血鬼經常在地底下關一些人，你們可以去問問他們。”
“真的？”韓東問，“你沒騙我們？”
“哎，”僵屍歎了口氣，“你覺得，我現在就剩這半條命了，還有騙你什麼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