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韓東的電話又來了。
“喂?”奏凱接了電話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薑舞魂回來了。”韓東說。
“嗯,”奏凱說,“然後呢?”
“然後我放在他房間裏的迷藥起作用了。”韓東壞笑著說,“他現在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然後呢?”奏凱問,“你這家夥,是不是想對他做點什麼?”
“是啊,”韓東說“他當時……哎呀我也不了解情況,我隻是想著說現在要是進去搜索一番,睡不定能在他身上找到些什麼。”
“得了吧,身為一個記錄者,保護好隱私是很重要的,”奏凱說,“他要是有什麼秘密的東西肯定藏得嚴嚴實實的,哪裏那麼容易就給你找到?”
“但是,”韓東說,“身為一個記錄者,他居然和身份不明的女人上床了,你覺得他還算個正常的記錄者嗎?”
“當然不算了。”奏凱說。
“那麼。你怎麼就知道他會跟別的記錄者一樣萬分小心?把自己的所有東西都保護好?他今天喝了酒,還上床了,說不定就沒那麼嚴謹了,說不定就會暴露什麼。”韓東說,“所以我覺得我現在要是進去搜索保不齊他的褲子口袋裏就藏著什麼秘密。”
“這倒是啊,他今天確實很沒有狀態。”奏凱說,“那你就進去找啊!”
“但是隱身符咒不在我這裏啊,”韓東說,“而且,萬一我被發現了呢?他連隱身狀態的你都能發現,那隱身狀態的我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吧?這樣一來,我們之後還怎麼一起行動?我都半夜潛入他的房間探查了,他還會信任我嗎?他本來就不怎麼待見我。”
“那,你打算怎麼辦?”奏凱問。
“你來探查。”韓東說。
“我去,”奏凱不禁罵到,“我特麼剛剛跑出來,就是為了避開他,你現在讓我回去?”
“別這麼說嘛,”韓東說,“之前讓你出去是為了防止他回來之後感應到他追蹤的人在你的房間裏從而懷疑是你。不過,現在你再次回來的話他要是發現了你,隻會認為是剛才追蹤的人又來投他的東西了,而我去的話,被發現了就完了。”
“可他不是被迷暈了嗎?”奏凱說,“你直接進去偷不就好了?”
“萬一他是裝的呢?”韓東說,“他可是個巨鹿這,要是察覺到我在他的房間裏放了迷藥然後憋氣等著我進去呢?”
“那你就等十分鍾!”奏凱說,“你看看他能憋多久。”
“那他要是對迷藥免疫呢?”韓東接著問。
“你當他是超人啊!”奏凱說,“要搜就搜哪兒那麼多廢話!”
“我這不是為了安全起見嘛。”韓東說,“要不我現在去幹掉他?我要是遠遠地扔把水果刀過去,可以直接砍斷他的脖子的。”
“不,現在還不能殺他,他身上還有一些情報需要我們搞清楚。”奏凱想了想說,“算了算了,我現在就回去,你看好他。”
“好啊。”韓東說。
奏凱掛了電話,歎了口氣,然後下床,接著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