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韓東一臉的厭惡,“這麼邪惡!”
“還沒完。”奏凱說,“一個野獸滿足了之後,可以再放另一隻被催情了的野獸進去,無休止地進行,直到女人死為止。”
“嘶——”韓東倒吸了一口涼氣,“簡直了!”
“如果施刑的人再狠一點,”奏凱接著說,“可以在女人快要休克的時候把她救下來,養好身子,接著來。”
韓東聽到這裏就低下頭,用手捂住了臉。
“這個方法的終極版,就是在每次進行的時候,都找一大堆人來圍觀,可以是女人的朋友,親人,甚至是丈夫。”奏凱不緊不慢地說道,“在一次次無休止的施暴中,女人還活著,但是意誌已經被一點點摧殘殆盡了。身體還活著,靈魂已經死了,到最後,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了。”
“我覺得薑舞魂堅持不到這個版本。”韓東說。
“超終極版,約定一個日期,到了那一天就把女人釋放,但是在這之前還是不斷施暴。”奏凱笑著說,“給她一個希望,她就不會自暴自棄,這樣每一次都會充分感受到痛苦。女人在獄中的作息很容易打亂,她根本不知道日期到了沒有,隻能帶著渺茫的希望一直忍受下去。說真的,我都覺得殘忍了。”
“你直到這個版本才覺得殘忍?”韓東靜靜地聽完以後,才歎了口氣說道,“你真的是人嗎?”
“聽見了沒?”奏凱拍了拍已經清醒的薑舞魂的臉,“我們隻要去抓一些野獸,就可以調教你了!”
薑舞魂的臉已經煞白一片了。
“老實說吧,”奏凱說,“不然,我們真的要下手了,我們這點材料,也是可以很變態的!”
“對了,”韓東說,“你說說這些東西你能做什麼?比如這個老鼠?”
“這是歐洲一個很有意思的刑罰,”奏凱笑著說,“你想聽嗎?”
韓東咬了咬嘴唇,說:“聽聽吧。”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想出來的,真的很高智商。”奏凱說,“把受刑人平放在地上,肚子朝上,把一個鐵籠子的底部去掉,把老鼠放在受刑人的肚皮上,然後用鐵籠子罩住。接著……不如你猜一猜接下來要做什麼?”
“這我怎麼想得到!?”韓東哭笑不得,“我不是變態!”
“真笨。”奏凱說,“接下來,在籠子的頂部放一堆火,烤著受刑人肚皮的同時,老鼠受不了高溫,救會往下鑽。”
“靠……”韓東已經沒力氣喊了,隻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發明這種刑罰的人……是不是從地獄來的?”
“是一個貴族,好像。”奏凱說,“怎麼樣?師弟?師兄為了對付你,是不是煞費苦心啊?”
薑舞魂已經哭了。
“那,”韓東說,“糖水和螞蟻呢?”
“你想聽?”奏凱說,“我覺得你有點不舒服。”
“沒事,挑戰一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韓東說,“你說吧。”
“糖水就比較平淡無奇了,塗在他身上放在陽光下暴曬,混合他的汗水,他的體表會又熱又粘,衣服也會粘在身上,而且癢了還沒辦法撓。”奏凱說,“然後我們就可以去玩了。一天來一次,不信耗不光他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