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個,我也想問,”胡清兒說,“女人和野獸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道麼?”
“他應該是指我們之前和他說的那個歐洲刑罰吧!”韓東說,“交歡,永無止境的折磨什麼的,看起來就是這樣。”
“刑罰?”胡清兒歪著腦袋問,“仔細說說。”
“就是說,讓野獸吃了春藥,然後去淩辱女犯人。”奏凱說,“歐洲的酷刑。”
“真惡心!”胡清兒說,“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沒想到什麼?”韓東問。
“我以為化糞池可以讓他很悲愴地死了,但是沒想到還有這一招!”胡清兒歎了口氣說,“早知道就去抓隻獅子回來對付薑舞魂了。”
“這種女人,”韓東對奏凱說,“奏凱你以後千萬不能娶,知道嗎?不然你根本就不是丈夫,簡直是孫子!天天家暴的那種!”
“閉嘴!”胡清兒說,“那無止境的折磨是什麼意思?”
“就是天天讓野獸淩辱。”奏凱說。
“哎呀,不早說,”胡清兒捂著臉說,“便宜薑舞魂了,讓他死得那麼輕鬆。”
“很輕鬆嗎?”奏凱問。
“輕鬆得很呢!”韓東說,“在化糞池淹兩分鍾緩半分鍾淹兩分鍾緩半分鍾,後來吊車的繩子斷了他才解脫的。”
“這種女人娶不得啊!韓東!”奏凱說。
“省省吧,我有小芸了。”韓東說。
“別扯了!”胡清兒紅著臉說,“你接著說,薑舞魂最後說逼迫女人主動去和野獸交歡,你們覺得是什麼意思?”
“想想看吧。”奏凱坐了起來,“想睡愣是給你說得精神了。”
“我有個想法。”韓東說,“野獸淩辱女人令女人感到痛苦,是因為女人都很看重自己的貞潔,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那啥都會很痛苦,何況是野獸,是吧!”
“是的。”胡清兒說,“接著說。”
“那麼,他們現在逼迫女人主動和野獸交歡,就是說,他們逼迫女人房放棄自己最看重的東西?”韓東說,“很多女人都把貞潔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但是卻被逼迫得主動性地去放棄貞潔?這是為什麼?”
“他們用比貞潔還重要的東西去威脅她咯。”奏凱說。
“在傳統觀念裏,女人都是要守婦道的,保護自己的身體貞潔,哪怕為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而且人們還會因此尊敬她,但是放蕩的女人就是受人唾棄的,下賤的,沒有尊嚴的。”韓東說,“逼迫女人主動放棄貞潔,也就是說,逼迫女人主動做一個下賤的人?”
“主動地做下賤的人?”奏凱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薑舞魂說這段話的意思是,他是被逼的?”
“想象力太豐富了你們!”胡清兒說,“不過,這靠譜嗎?”
“這個解釋說得通。”奏凱說,“不然怎麼解釋薑舞魂會在臨死之前委托韓東轉告給我這句話?”
“不說這個了,”韓東說,“清兒,薑舞魂的手機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