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醫院之後,就聽田永說東南亞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萬老四被一槍穿了腦袋。
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餘俞正在和田永方勝他們一起慶祝自己出院,被餘誠傑批準可以喝酒,他正一口啤酒在嘴裏,咽下去的時候差點給嗆到了。
萬老四也算是東南亞那邊有名的黑幫頭子,居然就這樣簡單地讓餘誠傑給解決了,那除了餘誠傑不去做的事情,還有什麼事情是餘誠傑想做而做不到的呢。不由就有些背脊發涼了。之後喝酒也沒有特別高的興致。
出院的第二天下午,餘俞拉了田永和自己練練,太久沒有和真人練了,餘俞懷念得很。
田永好好檢查了他的腿,說道,“你這疤還是去去了,看著不舒服。”
餘俞皺了眉頭,頗不痛快地道,“又不是女人家,誰在乎這個,哪個弟兄身上沒有傷疤,誰去去了疤?”
田永想說你又不同,但看餘俞那黑沉下來的臉,心想這個小子雖然話不多,但氣勢卻越來越行了,不免怕開他這方麵的玩笑讓他真的生氣,就打不住了。
“不管這個,我們開始!”餘俞說道。
“我還真不敢和你用全力,要是有什麼事,大哥估計不高興。”田永說道。
話音剛落,就被餘俞一腿掃過來,他堪堪避過,然後就有些惱怒,道,“也不說一聲。”
餘俞才不管他,一個勁地進攻,田永隻好接招,兩人就這樣在練功房裏打了起來。
餘誠傑從練功房前麵路過,看到兩人在拆招,就站在門口看了一陣,看到餘俞在醫院裏關了這麼久身手不見遲滯,反見長進,又見他下麵是短褲上麵一件緊身黑色背心,勾勒出的身體線條漂亮又流暢,每個動作揮灑自如,矯健流利漂亮地讓看著的人就心醉神迷。
餘俞頭發已有一個多月沒剪了,已經有些長,劉海掩下來遮住了飽滿的額頭,黑亮深沉的眼睛如同被陽光照到的幽深潭水,因為這一個多月沒有曬太陽而皮膚白皙了不少,以至於讓那張臉顯出些少年人的稚嫩來。
餘誠傑目光追隨著他,看得入了迷。
餘俞早看到了站在一邊的餘誠傑,但他並沒有停下來,是田永被餘俞逼得不得不投降,兩人之間這次切磋才告一段落。
餘誠傑將毛巾遞到餘俞和田永手裏,看著餘俞目光裏帶著讚歎,說道,“小餘功夫又見長進。”
田永一邊喝水一邊擦汗,又用手捶了餘俞的背兩下,很不滿地道,“小子,你是去養病了,還是去閉關去了。”
餘俞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不以為然,反而粲然一笑,對餘誠傑露出一種類似炫耀又或者是挑釁的挑眉一笑,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這一個多月的住院時間,對他來說的確更像是閉關,他有很多時間來思考和參透以前遇到的一些瓶頸問題,這才在功夫上更上一層樓,於是不免認為餘誠傑想關他禁閉懲罰他沒有達到目的,所以才對餘誠傑露出了那種挑釁的神情。
不過,那種炫耀和挑釁的神情在餘誠傑的眼裏可不就僅僅是他想表達的那點單純的意思了,餘誠傑完全把這看成了隱含挑逗的動作,心裏不免因此真的非常愉悅,和田永說了兩句工作安排上的事情,撇下田永就對餘俞道,“你和我出門。”
田永非常知情識趣,看老大和餘俞走一起,假裝收拾練功房裏的東西,根本沒有和他倆一起走。
餘俞不知道餘誠傑要出門做什麼,點頭應是,說等自己洗個澡換身衣服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