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誠傑隻在醫院裏住了五天,可以喝水和吃些東西了就回別墅裏去了,他甚至連醫院裏擅自使用了他的血給別人都沒有發脾氣。
餘俞甚至懷疑這個如此和善好說話的餘誠傑不是原來的餘誠傑了。
餘誠傑上次手臂上受的傷都還沒有好全,沒想到現在腹部又受了傷,餘俞隻好自動承擔了照顧他擦身伺候他解決生理問題等等的事務,會去承擔這些事情是餘誠傑不要醫護人員幹,所以隻好他來幹了,所幸做得還不錯,至少沒有像醫護人員想給餘誠傑抬腿就被他扔了本書過去差點把人砸暈那樣惹得餘誠傑生氣。
擰了熱毛巾給餘誠傑擦了手和手臂,餘俞準備離開,就聽餘誠傑說道,“把腿也擦一擦。”
餘俞麵無表情回頭看了他一眼,隻好道,“我去端水來。”
於是就去端了熱水來,擰了毛巾,將蓋在餘誠傑身上的毯子小心掀起來,看了看他身上穿的寬鬆的病號褲子,問道,“大哥,要把褲子脫了擦麼?”
“你說呢?”餘誠傑道。
餘俞隻好小心地給餘誠傑脫褲子,他一直認為餘誠傑身體其實已經恢複得不錯了,但就是為了故意整他所以才一直讓他伺候他,餘俞最開始照顧餘誠傑的時候,心裏還因為有內疚歉意和崇敬等感情而對餘誠傑頗有些小心翼翼和照顧妥帖細致,但好些天之後,也許是應了久病床前無孝子那句話,餘俞就對餘誠傑這些要求在心裏頗有些咬牙切齒了。
看到餘誠傑又起了那種生理反應,餘俞就有想把餘誠傑甩下不管的衝動。
餘俞瞥了餘誠傑的臉一眼,看餘誠傑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便隻當沒有看到餘誠傑的那種反應,用毛巾開始給他一點點地擦大腿,然後是小腿,然後是腳。
第四十二章
餘俞又在水盆裏擰了毛巾,再來給餘誠傑擦一遍。
餘誠傑說他父親是下鄉的知識分子,餘俞想,餘誠傑定然是像他父親多些,首先,餘誠傑是那種特愛看書的類型,平時也看不出是喜歡打打殺殺的人,給人感覺很儒雅,像個讀書人,不像個黑幫人士。
不過,黑幫人士也不能以麵相來判斷,畢竟,幫裏好幾個高層都是餘誠傑這種儒雅文人的感覺,但這幾個人據方勝所說,卻是幫裏頗厲害的幾個人物。
餘誠傑的腿又長又白,隻是上麵有不少早年留下的傷疤痕跡,那些痕跡布在白皙的皮膚上,不免讓人看著覺得非常不搭。
也許,餘誠傑若是不做黑幫頭子,他真該到大學裏去做老師教書才是,而且以餘誠傑這種性格,肯定能夠管好一眾不聽話的學生。
餘俞胡思亂想著,又擰了一次帕子,給餘誠傑擦大腿的時候不免就蹭到了那被蓋在被子下麵的大腿根部早有反應的東西。
餘俞沒有什麼意識,繼續擦,餘誠傑卻先受不住了,腿挪了挪,手上的書就敲上了餘俞的頭,餘俞一痛,抬頭看向餘誠傑,眼神詢問他有什麼事。
餘誠傑道,“好了。”
餘俞一直等他這一句,把帕子往盆子裏一丟,將毯子給餘誠傑蓋好,就準備端水盆離開。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網 提 供 線 上 閱 讀
餘誠傑卻拉住了他的手,餘誠傑是病號,餘俞不敢和他硬著反抗,問道,“大哥,還有什麼事?”
對於餘俞這種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傻的行為,餘誠傑最是惱火,但他又不能像對待以前那種情人那樣用命令口氣,所以,隻好迂回著來,一步步地引誘,說道,“你先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