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Gryffindor的笨蛋住在一起,真為你們的房子感到悲哀……”
眼前和睦融融的一幕讓Snape的心情糟糕透了,Harry那張和James Potter一模一樣的臉和Sirius靠在一起,勾起他內心最痛苦的回憶,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四人組囂張的惡行以及自己曾經的恥辱。
“那又怎麼樣,鼻涕精。你在嫉妒我們……”
“嫉妒?我會嫉妒你?Black,你原本就缺乏思想的腦袋在Askaban徹底壞掉了嗎?嫉妒你,一條Gryffindor的蠢狗?”Snape不屑的嘲笑道,“那可真是人生的悲哀。”
Sirius意外得沒有衝上去給Snape一拳,他的笑容顯得扭曲,帶著惡意的長腔,他一字一句緩緩道,“啊,是的,沒錯。你是一個Slytherin,一個油膩膩性格陰沉沒有朋友的Slytherin!你又擁有什麼?除了那些魔藥,”他停頓了一下,語氣平靜,“鼻涕精……你一無所有。”
“轟。”
Snape周身的空氣因為魔力的暴動開始發生扭曲,Dumbledore立刻擋在了Sirius麵前,“Severus,冷靜點!”
Snape空洞地眼睛仿佛穿透了Dumbledore緊鎖住Sirius;他什麼也沒有說,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隻是平靜的站在那裏釋放著魔威。
小矮星Peter劇烈得抖動著身體,房間中冰冷暗黑的魔壓讓他幾乎嚇破了膽;兩個傲羅擋在了Fudge部長身前;McGonagall教授抽了口氣,也站在了Dumbledore身邊掏出魔杖試圖保護住身後的兩個男孩子和魔力全無的Sirius。
“說中了?哦,沒錯。你的主人失勢了,所以你又回來投靠了Dumbledore?鼻涕精,你還真有能耐。”Sirius對眼前的陣勢毫無感覺,繼續咄咄逼人。
“Sirius,夠了!”Dumbledore緊盯著Snape隻能嚴厲得嗬斥,他看到Snape眼中的閃過的痛苦,他也知道Snape是為了什麼回到這個陣營——不是為了正義,更不是為了他自己。Severus Snape,這個實際上很強大的男人,支撐他信念的僅僅是那朵早已消逝的百合。
“Severus,”老人語調平淡,“收回魔壓。”
老人的話傳入耳內,Snape的臉一陣扭曲,又很快平靜下來。他鬆開了一直緊緊攢著的手,收回魔壓。
這和以前一模一樣,這個Gryffindor的長者永遠都會站在自己的學生那方,一如既往的庇護。就像從前一樣,那場謀殺被形容為一個有些惡劣的惡作劇。
他不在乎,是的,他早就一點也不在乎了。等到一切都結束了,他也就完成了他的任務。是的,他一無所有,所以他可以毫無顧忌的擁抱死神。
“Severus,”Dumbledore聲音變得輕柔,“放鬆下來,好了,你們都是成年人了。”
“但願如此。”Snape的聲音有些幹啞,他挺直了腰板剛向旁邊邁出一步,卻又停了下來,“Black先生肯定還不知道,”他轉回身說道,“您的教子也是位Slytherin。”
“什麼!”Sirius收回視線轉身看著兩個孩子驚叫起來。
Snape的嘴角扯出一絲弧度。
“Slytherin?Potter家出了個Slytherin?哦,是誰這麼偉大!恩……這打破了常規!啊,和我一樣!Black家出了個Gryffindor。”他的語氣顯得激動而歡快,眼睛輪流在兩個孩子身上打轉,“Potter家出了個Slytherin!快告訴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