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1 / 3)

自走開。

堯小少躺上床後,輾轉了良久,最後把那哨子貼到胸口放了,才渾渾噩噩地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酒的名字,赤玓。。。是借老公文裏的花名~哈哈

PS.最近更新速度在慢慢爬上來~

為了彌補,我在貼一篇舊文~打發無聊的時間吧…【其實是老師要劇本,我打算把《離婚室》改了交上去~囧~~~】

退往鳳梁

作者有話要說:PS.買了材料,14號到,開始做自己的娃……這段時間就努力碼文存點稿……

如果,如果我忘了更文,不是我沒寫,一定是在做娃的關節ORZ……(5.12)

結果昨天就到了~哦活活活~

我的手揉泥揉傷了T_T,結果還沒揉好……今天半塊半塊揉……(5.14)

過了年,西南叛軍很快支持不住,退回濼江以南,不幾日就隻能退居鳳梁。捷報傳回京裏,微宗大悅,不由得俯掌稱快,眼裏滿滿不笑意不加掩飾全然落入沈元吉的眼中。

鳳梁,正是他當時失職未報之處。

鎬京裏又犬馬聲色起來,與之相對比的,卻是一路打到鳳梁城下、並不怎麼欣喜的平亂大軍。

因大軍開拔動身至鳳梁,柴大學士也不得不與吳老爺辭行,隨軍揮師南下。此番軍中小憩之時,柴紀連與北綱負手站在行軍圖前,愁眉緊鎖。

“紀連你看,”北綱說著在地圖上三處一指,“亂軍是從這三處退往鳳梁的,當初以為他們潰散而去,依現下看來,是我們估計錯誤了。”

“是,亂軍撤退得很有序。其實鳳梁附近有一處地勢易守難攻,如若他們意在東山再起也當選擇退守此處——”柴紀連看向北綱,然後兩人的視線一對,順著柴紀連的手指交彙在地圖上的襄和,“可他們不走襄和反選鳳梁,實在是古怪……要說鳳梁有什麼特殊,那便是跟濼陽一般都有濼江大河道穿過……難道他們要用這河道?”

“興許吧,他們的糧草可是從濼江的上遊運下來的。西南一隅的百姓,對朝廷多有怨言,自然對亂軍大加支持。”

“那是自然,人吃不飽哪有不反的?那亂軍打著紅色旗幟,臂膀上係赤條,號稱赤條軍,自詡正義。軍中人人稱道隻要進了京,清君側,聖上的福德自會普照他們了。殊不知聖上壓根就沒有聖恩可施。”

一番話說的北綱眼前一亮,但他神色不改,淡淡說道:“紀連,按理我該叫你聲大舅子,咱也是一家人。這話家裏說過,聽過,也就這麼罷了。聖上,自然還是英明的。”

柴紀連輕笑兩聲,把玩著手中一個精巧的暖爐出了營帳。“聽你叫我大舅子還真是別扭……”

北綱拿起桌角擺的茶水,手裏一掂,發現涼了,又複放回去。

水涼無話,追擊還需乘勝。

明日,就一搗黃龍,殺得個他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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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彼同時,堯小少此日一睡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心中還有些雀躍的餘歡,便睡也睡不熟,幾分睡意一消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他把那哨子捏在手裏顛來倒去的看,哨子工藝甚是上乘,被打磨得如銅鏡般發亮,弧狀的壁上映出他自己雪亮的眼眸來,想不到倉尤也有這麼好的工藝,真是難得。堯小少越這般打量,心裏頭就越是歡快,那一句話雖催得他落下淚來,卻是很合心意的,這麼些年,頭一次有了後背心著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