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大喊“有癡漢”,但是這樣對女孩子的傷害也很大。如果他有足夠的實力,不是小孩子的話,也可以直接上去動手阻止的。

“可惡!”工藤新一咬著牙,頭一次覺得,也許自己真的也應該去鍛煉的。現在什麼都做不到。

相澤空又麵無表情地打量了那個男人一眼,隨即錯了戳工藤新一。

“好痛!”

一個不小心沒有控製住力道,戳到的地方又是工藤新一的側腰,瞬間就讓沉◣

女孩的錢包在男人的口袋裏,說明了什麼?

“小偷!”

“胡說!”胖男人流了一身的冷汗,彎腰直接將地上的錢包抓了起來,“這就是我的!”

“澀穀站,到了。”就在此時,電車內的報站電子音響起,男人臉上一喜,連忙就將錢包揣進了自己懷裏抱好,準備電車門一打開就跑。

“快攔住他!”工藤新一顯然也是猜到了男人的打算,大聲喊道。

“都別過來!”男人這是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刀,咬著牙,惡狠狠的模樣,揮舞間,還讓一個熱心上前來幫忙抓小偷的青年給劃傷了胳膊。

“小鬼,真是多管閑事!”男人朝著相澤空就吐了一口痰,被他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男人一見更加不高興了,“嘿,你竟然還躲!”說著,就要去抓相澤空的衣領。

“嘭”的一聲,剛剛還囂張的男人貼靠在了車門上,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上,一雙眼睛都因為肚子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而大睜著。

他現在還處於懵逼的狀態,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相澤空收回了出拳的那隻手,呼出一口氣。

他本來並不想這麼暴力的,誰讓他‘隨地亂吐痰’的。

電車的行駛速度明顯慢了下來,這是要到站了。

小偷捂著肚子,也顧不得找回場子,連滾打爬地站起來,就要往外衝。

“叔叔你別亂動哦。”相澤空的聲音在他的身後幽幽地響了起來,“手木倉走火就不好了。”

‘手木倉’這個詞一出,男人心中是不屑的,一個小孩子身上還會有手槍?結果他的眼睛卻不受控製地低頭看了過去。

那金屬的色澤,那黑洞洞的槍口……

“別殺我啊!!”男人嚇得抱頭就蹲了下來,很沒骨氣地哭了起來,雙腿間溼潤了一片。

相澤空:“…………”還真的好用啊!

電車內的其他人看到相澤空拿出了手木倉,也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這種東西,看著就害怕,更別說是拿在一個小孩子的手中。

這個小偷順帶著兼職當了一把電車癡漢的男人,很快就被押走了。相澤空和工藤新一這倆見義勇為給的,也被親切的約談了。

“為什麼你會有手木倉?”工藤新一也是震驚不已,“啊,是常陸院兄弟生日那次,你從那個傭兵手上奪下來的兩把。”

正準備問兩人家長電話的地鐵警察:“…………”為什麼突然就出現了傭兵這個詞?

“這個真的是假木倉,八百萬給我的。”相澤空再次為自己辯解了一次,“真的已經交給歐爾麥特了。”

這也是那次野口大藏的事情之後,也不知赤司征十郎是從哪裏知道了,他在他們離開後又遇到了一次事情,特意打來電話詢問了一次。

貧窮的卻差點被當成小肥羊的相澤空就簡單的說了一下原委,以及自己逃脫的經過。

誰知道不久之後,八百萬百也知道了,然後便給相澤空寄來了一把重量差不多,除了不能使用子彈之外其他相似程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假槍給他,早晨才剛剛收到的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