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澤空沉吟著,重新用那讓人覺得別扭的目光看向工藤新一,“因為新一也在這裏,哥哥很不放心。”

“哈?”毛利蘭和鈴木園子豆豆眼,覺得自己好像是聽錯了。

這是什麼理由啊?

“喂!”工藤新一覺得自己被人身攻擊了,“不要給我用這麼詭異的說法啊!”

聽起來就像是那種三流的狗血電視劇的發展一樣。

相澤空很無辜,他的這個說法很詭異嗎?

“什麼叫因為我也在這裏!”

“欸?”相澤空驚訝了,“新一你難道不清楚嗎?”

這麼沒有自知之明的嗎?

鈴木園子和毛利蘭將目光對準了工藤新一,總覺得他倆的話題,她們有點跟不上。

工藤新一:“我應該清楚什麼?”

相澤空說得理所當然:“當然是你走到哪裏出事到哪裏的體質啊。”

工藤新一現在就覺得是天空中突然飛來一口大黑鍋砸在了他的身上,不想背上這個鍋的他憤然一把將鍋掀開,“那個難道不是你嗎?!”

他都已經完全清楚了,不用狡辯!

“是我啊。”相澤空從來都不在這方麵替自己爭辯,因為他遇到的打臉的事實太多,早就放棄治療了,“但是新一你不是也是這樣嗎?”

毛利蘭看著自己的竹馬跟好朋友爭辯了起來,湊到鈴木園子的旁邊,詢問道:“園子,你聽明白新一和小空在說什麼嗎?”

鈴木園子茫然地搖著頭,“不,根本就沒有聽懂。好像是什麼出事的體質?”

一直到七年後,他們升入了高中,工藤新一有了‘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關東的名偵探’這種顯赫的名聲,身邊案件頻發,一件又一件的殺人案件發生後,鈴木園子才恍然間想起了小學時期工藤新一和相澤空的爭論。

甚至,鈴木園子還用一種很滄桑的語氣吐槽著工藤新一:“原來在那麼久之前,相澤君就看清楚你的真麵目了嗎。”

“喂!”再次被揭短的工藤新一有些惱羞成怒地嚷著:“明明是他有走到哪裏出事到哪裏的體質,跟我沒有關係!”

隻是可惜,這種‘強詞奪理’,除了他自己堅信不疑之外,鈴木園子是完全不信的。就連喜歡著工藤新一的毛利蘭,也不能昧著良心同意他的話。

話說遠了,重新回到還在上小學的他們身上。

工藤新一被相澤空這麼坦然承認的話語一噎,他都想好了用事實說話了,你為什麼承認的那麼爽快?

相澤空淡定的吃著自己的午飯,甚至還將早晨剛做的菜放在了桌子中間,“小蘭,園子,這是早晨剛做的,嚐嚐看吧。”

工藤新一感覺無力極了。

“真的要轉學嗎?”

“嗯。”相澤空,“以後說不定還能繼續當同學。”

說著,想起了跟他一樣倒黴的工藤新一,相澤空猶豫了一下,接著說了一個詞:“大概。”

工藤新一:“…………”你加的那個大概是什麼意思啊!

雖然才認識了不過十幾天的時間,友誼的小船也才剛剛揚帆起航。但是,已經成為了朋友的他們,不會因為現在的分別就從此成為陌路。

雖然很不舍,但相澤空要轉校的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下午,相澤消太將再次冒出來的胡茬剃掉,將他那較長的黑色披肩長發在腦後紮起,又換下了自己平日最常穿的作戰服,換上了一身板正的西裝,來到了帝丹小學,替相澤空辦好了轉學手續。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鈴木園子,以及其他對相澤空印象很好的二年B班的同學,跟著一起來到了校門外,齊聲對相澤空喊著:“再見!相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