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他小心翼翼地朝著相澤空那裏看了一眼,又轉回頭來驚疑地看著土屋彰。
“你們確定……沒有說錯?”膽小和沒用這兩次,你們確定真的適合用在相澤君的身上嗎?
“哈哈哈哈。”土屋彰突然指著沢田綱吉的臉笑了起來,“你這是什麼表情啊廢柴綱。”
“啊?!!”已經放下了書包的獄寺隼人走到沢田綱吉的座位旁,猙獰著臉看著土屋彰,“你在說什麼啊混蛋!竟然敢這樣說十代目……”
獄寺隼人隨身攜帶的那些炸彈蠢蠢欲動。
西內——
“獄寺君!”沢田綱吉連忙抱住自己快要炸毛的左右手,然後虛弱的對著土屋彰笑著,“但是,相澤君昨天不是跟雲雀前輩一起出去,最後又安全回來了嗎,他怎麼都不是……”
“——嘁。”土屋彰被獄寺隼人嚇得小心髒狂跳,緩了好一會兒才恢複,“屋頂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也沒有看到,你最後不是也什麼都說不出來嗎,說不定是他哭著求饒,雲雀桑才放過他呢。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可是有確切的證據的。”
這樣強詞奪理的說辭,沢田綱吉都覺得很無奈了。別的不說,在並盛上了這久的學,你覺得雲雀前輩是那種別人哭著求饒就會心軟的人嗎?不過土屋彰最後的那句話,讓沢田綱吉和與獄寺隼人都愣了。
“證據?”兩人齊齊出聲。
“看吧!”土屋彰哼了一聲,拿出了手機,打開手機相冊,點開自己今天早晨最新拍攝的照片給他們看,“都已經是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需要爸爸來送著上學。我弟弟今年才剛上學校,就已經不需要接送了。”
被‘爸爸’這個稱呼給震驚到的相澤空:“…………”
哥哥,都說你應該要好好的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了,這已經是第幾次被錯認成了父子了。
“哇,真的沒想到啊。”結城宏樹湊近了看著手機屏幕,屏幕上相澤消天和相澤空正在說話。相澤消太雖然才隻拍到了一個側臉,也仍舊能夠看出這是一個飽經滄桑的社會人了。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我覺得你是在說雲雀前輩膽小的沒用……
不過那張照片……難道是真的?
結城宏樹和土屋彰兩人從小學時期起就是朋友,關係很好。他從土屋彰的手中拿過手機,繼續翻著照片,“啊真的哎,相澤進入學校之後他還在待在原地不放心的看著他的背影。這個是,雲雀前輩?!”
“當時雲雀前輩拿著拐子找那個人說話,可能是見他沒有進入學校的意思,就又離開了。”土屋彰覺得證據更加充分確鑿了。
“阿彰你竟然連雲雀前輩的照片也敢拍!”結城宏樹用敬佩的目光看向土屋彰,“就不怕那個時候雲雀前輩直接過來咬殺你嗎?”
“……不小心拍到雲雀前輩之後我就將手機收起來了。”土屋彰小聲說著,“後來那個人還在跟一個小嬰兒說話,我就……”
“小嬰兒?”沢田綱吉又忍不住驚呼出聲,抓亂了頭發。
沒錯了!是Reborn沒錯了!!
沢田綱吉抓亂了自己一頭棕色的短發,難道是Reborn還沒有放棄要拉相澤君進入彭格列這個想法,想要從相澤君的爸爸身上入手嗎?
沢田綱吉突然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高!
獄寺隼人顯然也想到了,低頭小聲問道:“十代目,莫非是Reborn先生?”
—— —— ——
土屋彰的話,其實不僅僅是相澤空聽到了,比相澤空早一點進入教室的幸平創真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