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男人本來也想脫上衣,後來想了想,直接脫起了鞋子。他的腳上穿了一雙黑色的襪子,襪筒還挺長,團吧團吧不比上衣好使嗎,而且一下子就能解決兩個,完美!
本來就在尋思什麼時候動手,教他們做人的相澤空,靈敏的鼻子聞到了車廂內突然出現的臭味,接著就聽到脫襪子的聲音,一雙幹淨透亮的藍色眼睛驀然睜大。
那個人,那個人……該不會是想要用襪子給他他們堵嘴吧?
相澤空的手被綁縛在身後,手腕被繩子捆住。現在捆著他的繩子在相澤空的一念之下消失,被他收入了空間之中,但姿勢卻並沒有變,隻等著那人過來就一腳給他踹出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馬路上
本橋下了車之後,前麵無辜被撞的馬自達車主也停下車走了下來。
那人穿著一件黑色的T恤,外套一件淺灰色的休閑西服外套。他的膚色很深,但發色卻是很淺的淡金色,一雙紫灰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本橋看,但是在走到車尾處時,雙眼中卻不自禁的閃過一抹心疼。
這可是,他的愛車啊!
都說車子是男人的第二條命,(對,不是老婆,他的老婆是國家)現在,他的第二條命受到了如此嚴重的迫害,必須不能輕易算了。
代號為波本的假酒降穀零,大步地就走向了本橋。
組織交給他的任務他剛剛‘完美’的完成,途中還去救了場人,不可謂不忙碌。今天正是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發現車子沒油了,就去附近的加油站加了點油,誰知道這才剛出來沒多久呢,就被人直接追了尾。
本橋的膽子其實並不算大,不然也不會加入半口組混了這麼久,到現在都還停留在開車階段,連綁個初中生都做不了。見到這樣氣勢洶洶的降穀零,本橋後退了兩步,不等降穀零動手,他就率先說道:“對、對不起,車、車子我們會賠償的。”
降穀零眉頭一皺,視線落在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健哥的身上。他脖頸處的那個紋身……黑道上的人嗎?
幫會的人會這麼弱氣的處理事情嗎?
降穀零隻是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本能的更加注意著觀察那個男人。
他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視線會經常掃過後視鏡,說明後麵車廂有什麼值得他注意,或者不希望被人發現的東西。
“你……”降穀零隻說了一個字,接著就聽到了‘嘭’地一聲悶響,接著車子狠狠地晃動了兩下。
後麵有人!
降穀零第一時間就擒拿住了本橋的手,一抬眼,果然,那個坐在前麵的男人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半個身子都探到了身後。
‘哢嚓’一聲,車窗玻璃碎開,一隻不大的倒是很白淨的小拳頭從破開的車窗處又收了回去,接著車身又是劇烈的晃動了兩下。
“發生了什麼事!”一個紮著雙馬尾的稚嫩女交警從巡查車上下來,快步地跑到了商務車的附近。
“這個人先交給你。”降穀零說著,將不斷呼痛的本橋推到了女交警的麵前,拉開還沒有鎖上的駕駛室的門就上去了,一把將準備挪到駕駛座開始逃跑的健哥的手給抓住。
降穀零隻往後掃了一眼,幾乎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後麵,沒有被綁住的沢田綱吉幫著長尾溫人將他口中的衣服拽了下來,然後就給他解繩子。
至於相澤空……
這一搖一晃的車子就是拜他所賜了。
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