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沒有來的幾個同學,一下課就圍在了他們身邊,釋放著自己的善意的關懷。

“怎麼這麼沒精打采的?”

“難道還是在想那些被警察打死的劫匪?”

“行了行了,別提打死不打死的了。麻蛋,現實中看到的死人果然跟電視劇裏看到的不是一樣的感覺。”

“不會經過昨天一天你們還沒有緩過來吧?”

“我昨天好歹還來上學了,你可是在家裏趴著不敢出門。”

“哎呀你們別吵了,我們這黑眼圈主要是因為……”

可能是九個少年一起經曆過生死,共患難過,一下課就湊到了一起,彼此慰藉著受傷的心靈。

直到他們說起了相澤空。

“不會吧,轉學生有這麼邪門嗎?”

“會不會是巧合?”

“要不……”

“你們該不會是還想著再跟一次吧?我跟你們說,這次我絕對不摻和了。”

“嘁,我也沒說什麼呀。”

最後這事兒,就頗有點不了了之的意思,幾人既沒有說要跟,也沒有說不跟。到了下午放學鈴聲響起,看到教室門口又來準時報到的風紀委員,他們也就隻是靜靜地看著相澤空離開教室,上了天台,進行知名不具的社團活動。

等著風紀委員和相澤空都離開,他們也就背著自己的書包,前往各自的社團參加活動。

沒有參加任何社團的獄寺隼人,則是恨不能時時刻刻黏在沢田綱吉的身上,生怕他再次出什麼意外。

“十代目,我送您回去吧。”獄寺隼人依舊是不放心。

沢田綱吉安撫著獄寺隼人,“嗬、嗬嗬,獄寺君,我們不是已經跟相澤君的哥哥做了約定了嗎,約定好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廢。”

獄寺隼人眉頭依舊緊緊皺起,不放心地道:“但是……”

“沒事的,這一次獄寺君不是也在嗎?”

沢田綱吉這一句話,瞬間讓昨天眼睜睜看著十代目被人綁走,分外自責的獄寺隼人眼睛一亮,“是!我一定會保護好十代目!哪怕是拚上我的性命!”

“拚上性命就……”剩下的話,在看到獄寺隼人那嚴肅又認真的眼神時,被沢田綱吉咽回了肚子裏。

看來昨天的事情對獄寺君的刺激很大。

有了前兩天的意外,這一次……沢田綱吉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在教學樓外幹等,他今天也是能夠正大光明的跟相澤空一起離開。

昨天說好的要一起去幸平定食屋的,因為那種不可抗力的意外沒有去成,又改約在了今天。

大概過了五十分鍾左右,沢田綱吉的手機響了。

“我們走吧,獄寺君。”沢田綱吉拿起書包,對著獄寺隼人笑著,“對了,山本他……”

獄寺隼人剛剛翹起來的嘴角瞬間壓了下去,“那個棒球混蛋,我之前已經通知過他了。”昨天他就應該直接給山本武那個棒球混蛋發郵件,而不是貿貿然的離開十代目的身邊!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的動作能稍微慢一點兒,等到他們到達一樓鞋櫃前時,相澤空已經換好了鞋子,在教學樓外等著他們了。

“讓你等久了,相澤君。”沢田綱吉一邊朝著相澤空走去,一邊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地對相澤空笑著說道。

“不,沒有關係。”相澤空搖了搖頭,跟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一起朝著校外走去,走了幾步路,相澤空對著沢田綱吉叮囑:“綱吉,如果一會兒發生意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沢田綱吉哈哈地幹笑了兩聲,覺得相澤空的神經可能有些敏[gǎn],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相澤空現在這個情況就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