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還有一個吃友齊木楠雄,也是一個甜食控,雖然最愛是咖啡果凍,但是其他的甜品,比如說巴菲、聖代、蛋糕等等,他也是分外喜歡的。
而且據齊木楠雄說,他所在的那個世界雖然同樣處於科技發展之中,可是有一點,很總要的一點是那裏無法比擬的。那就是……他們的世界中沒有遠月……
明明就是同樣的日本,齊木楠雄所生活的世界隻有他一個超能力者就算了,為什麼連遠月這樣的培養廚師的學校也不配備?
這個世界因為遠月學園的存在,飲食方麵格外的注重,就是普通的甜品店,味道都要來的更好一些。
就為了這事兒,齊木楠雄都在考慮要不要接受相澤空的‘提議’,來這裏認認親,順便上一個高中。
這家由茜久保家的大小姐開的讓那個相澤空和齊木楠雄都有些念念不忘的甜品店距離車站並不近,它既不是開在人流量繁多的商店街,也不是在車站或者學校周圍,相反,它就立在商業區。
從車站出來,需要經過兩條街道才能看到。
不過相澤空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從車站到商業區有一條鮮少有人會經曆的小路。因為是兩棟高樓之間,導致這條路一直都有些暗,很多人寧願多繞一點路也不願意在這裏走。
再加上兩年前這裏曾經發現過一具屍體,就更加讓普通的人對這裏退避三舍了。
都說藝高人膽大,相澤空倒是不怕。
而且這條小路對於他來說也就是一個遮掩,從入口到出口,他半秒鍾的時間都不用就能夠走完。
如同往常一樣,相澤空腳步一拐,就拐進了那條小路中,下一秒人就不見了,再次出現,已然到了小路的盡頭。
隻是今天有些不同,小路的盡頭並非一個人都沒有,而是有一個穿著T恤短褲,頭發蓬鬆淩亂,身上帶著濃重墨水味道的不修邊幅的一個男人。
男人的麵前架著一個畫架,畫架上是一張什麼都沒有畫的白紙。
這是他手中還滴著墨水的毛筆,以及畫架上新鮮的墨點彰顯著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人之前是使用過的。
“嘿嘿嘿。”就在相澤空想著‘真是一個怪人’並不想要搭理時,突然聽到這個邋遢的男人發出了一聲奇怪又陰森的低笑,接著雙手長開,眼睛望著已經清朗起來的天空,仰頭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相澤空:“…………”
都說藝術家都是瘋子,原來真的是這樣啊。
相澤空望了一眼對麵的樓頂,準備不打擾到他換一條路離開。
誰知道,下一秒,這人潔白如雪的畫紙上突然暈染開了一抹濃重的顏色,如同血一般的豔麗的猩紅。
可是明明這個人卻並沒有什麼舉動,拿著毛筆的那隻手一直大張著,筆尖低落的墨水的顏色,是再正常不過的黑色。
那抹紅是哪裏來的?
“對,對,對!就是這個顏色。”見到畫紙上突然出現的紅色,這個男人非但沒有驚呼出聲,反倒是一副終於等到了的樣子。
很奇怪。
這個男人,太奇怪了。
相澤空鼻尖嗅了嗅,隱約間好像聞到了血腥味。
畫紙上的那抹紅暈暈染開的範圍越來越大,隨即,在這一塊紅色痕跡的右上方,又突然出現了一抹刺眼的紅。
血腥氣突然變得濃鬱了起來。
相澤空原本想要離開的想法被他拋開。
說起來,今天份的犯人,他好像還沒有遇到過呢。
正想著,距離巷子大概有兩百米左右的地方突然春來一陣尖銳的叫聲:“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