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歸知道,誰敢貿然上前?
槍的殺傷力極大,一個不小走火打在身上,說不定就真的送了命。賭自己是不會被打中的那些人?
這種概率誰也說不好,萬一今天就是運氣不好成為被打中的人呢?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在別人都擠在一起不願靠近時,一直沒有動,下一站就要下車的相澤空就顯得突兀了,鶴立雞群,分外顯眼。
“小子,你過來!”男人見到相澤空後,眼前一亮,抬手將槍口對準了相澤空,扯開嘴角露出森白的牙齒,對他威脅道:“讓你過來聽到沒有!”
相澤空歎了口氣,但是隨即又覺得,上學的途中遇到犯人其實也不錯,至少晚上可以住宿舍了。
從來沒有寄宿經驗的相澤空,可是期待了很久了。
一個站在相澤空不遠處的大叔對著相澤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見相澤空走過來,男人高興地笑了起來,隻是還沒有等他再次說話,就見相澤空抬手便握住了男人的手槍,接著就收回了空間。
那笑容隻展開了一半就僵在臉上,看著十分怪異。
在犯人和其他人的錯愕的目光中,相澤空另一隻手握住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後,用昨天還使用過一次的粗麻繩將人直接捆了起來。
將人迅速的捆了個結結實實,一看就是熟手,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相澤空麵對著其他人突然變得詭異的視線,從空間裏麵拿出來其實並沒有使用過幾次的臨時英雄執照給他們看了一眼,“我是英雄。”
下一站到站,電車剛剛停靠,相澤空就拖著犯人的繩子往外走去,一路上引來了不少視線。
整個東京的警察署,相澤空基本上都已經熟悉,學校附近的也不例外。
將人送進去後,跟他們打了招呼,就忙著趕去學校。至於行動報告,按照慣例,一個周之後一起給。
—— —— ——
A班的學生除了相澤空之外都已經在教室內坐好,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宿舍公寓內,到教室基本都是一起行動。
除了昨天回家的相澤空。
相澤空剛打開教室門,就聽到切島銳兒郎的聲音,“來了來了。”
“空,你昨天回去真是太可惜了!”峰田實臉上露出一種略顯紳士的笑容,“昨天晚上,我們可是去過了女生的房間哦!”
相澤空:“…………”你退群吧,峰田。
“我對女生的房間不感興趣。”
“但是昨天晚上空不在還真是遺憾,我可是很好奇空的房間會是什麼樣子。”蘆戶三奈的手搭在葉隱透的肩膀上,“是吧小透。”
“嗯嗯。”葉隱透聲音也充滿了興趣,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還是能夠感覺得出來,葉隱透這是在點頭。
“我聽勝己說,你們進行房間比拚,最後的比拚結果是什麼?”有人起了這個話題,相澤空順勢就問出了昨天他就想知道的答案。
結果卻沒有人回答他,而是一致地看向了某個早早就走了,據說要去睡覺的榴蓮頭。
“盯——”
“看什麼看!”爆豪勝己衝著他們喊道,“又不是勞資想知道的!”
過去了一個學期,早就知道該怎麼跟爆豪勝己相處的眾人點了點頭,然後又默契地收回了視線。
當初最興奮的兩個人,葉隱透和蘆戶三奈興致勃勃地跟相澤空說了昨天晚上的發現,“最後我們一致將票投給了轟!”
用一個人的力量,將自己的房間改造成為了和室,簡直驚呆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