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子死了之後?那個女孩子死了之後為給天下一個交代;為給小妖皇一個交代,即使大家明曉得那個女孩子的死與我無關,但我卻必須站起來承受這一切。”阿寧說到這,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為什麼不查?難道墨長老就這樣親眼看著你受冤屈?”小七不解的看著阿寧詢問道。阿寧聽聞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小七道:“傻小子,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你可知那個女孩子她是什麼身份?那個女孩子她又為什麼會離奇的死亡,並不是我們不想去查,而是不能查,也不敢查,因為這裏麵牽扯的事情太多了。”小七聽聞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小七雙手抱臂搓了搓,眨動著黑黑的大眼睛看著阿寧道:“寧姐你說的太嚇人了?好像這裏很陰暗似的。”“傻瓜,這裏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阿寧淡然一笑看著小七平靜的說。“人心最可怕?喔是吧!”“其實我們的小妖皇,她胸懷遠大,是當之無愧的仁皇,但……”阿寧說道這臉上現出一抹苦笑,看著小七突然不知道該如什麼開口了。“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越是一代明君,卻是有黑暗的地方。”小七看著阿寧慢慢說道。阿寧聽聞渾身一震,她詫異的望著小七,眼睛不由地濕潤喃喃自語道:“好一個金無足赤,人無完人。”阿寧說完轉身,掐訣跳到了飛劍上,居高臨下的望著小七說:“我不明白,你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凡人,為什麼有些時候我感覺你的閱曆遠遠要超過我。還經常語出驚人。小七,你很不簡單,也許正向子墨所說的那樣,你身上隱藏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希望你永遠守護住這個秘密,因為這個秘密一旦被我所知,我是不會有隱瞞的。對了,小七,你要好好練習禦劍飛行,都是築基期了還不能禦劍飛行說出去太丟人了。”說完阿寧的身體化為一道白光朝芳芳雨燕團而去。小七望著阿寧遠處的背影大聲說:“謝謝你寧姐!”小七不知道阿寧能不能聽見,但小七是真心的感謝阿寧,感謝阿寧對自己的理解,感謝阿寧對自己的提醒。小七見阿寧的身子如一道白光落到了芳芳雨燕營中,這才收回視線,轉身重新坐到了山頂上,麵前微風陣陣他有些感慨地想著阿寧所說的話。小七感覺阿寧並沒有把自己的故事說完,阿寧應該還隱瞞了一些,但正如阿寧所說的那樣,那些事情現在的自己還不能曉得,不過小七真的很好奇。而阿寧的過去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簡單嗎?小七在腦海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隨之張了張嘴,雙手抱臂思慮放空,漸漸地小七再次感覺到了草木的生長,這一刻小七感覺自己離它們是如此的近。自從那次昏迷之後,小七感覺自己好像有哪裏不同了,神農氏的這顆仙種所說的血脈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自己與植物的特殊聯係?小七雙手抱臂低下頭枕在胳膊上,眼睛望著藍藍的天空發呆。而小七不知道,在距離小七不遠處的虛空泛起一震漣漪,一道聲音從虛空中傳了出來,一個女子居高臨下的望著小七,輕聲說:“大愛無愛?”這個女子靜靜的打量了一眼小七,轉身再次消失在虛空之中,她來的突然沒有驚動什麼人,離開時同樣也是靜悄悄沒有人知道。這個女子離開之後,神農氏的這顆仙種突然從小七腰帶中飛了出來,她飄到小七的身側,看著發呆的小七,小女孩子惡狠狠地瞪了小七一眼,她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直到現在小女孩子還感覺心驚法力跳,因為方才那女子太可怕了,別人或許感覺不到她的可怕,可自己是神農氏的這顆仙種,能感覺別的小妖無法感覺到的事情。寰奇宮裏麵韓羽端著一茶杯,臉上雖平靜,但他望著子墨的眼神十分古怪,那模樣好像不是再看子墨,而是在看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韓羽望著子墨臉上柔情似水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韓羽隻覺的渾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咽了一口水,仰頭又喝了一口茶水然後放下感概的說:“受不了,真受不了,墨老頭你看看你那滿臉的春風蕩漾,怎麼看都怎麼惡心。”“你和我此時不是一路人,我的心情你不懂。”子墨瞥了一眼韓羽淡然的說。“拉倒吧!你的心情我會不懂?不就是男女之間那點破事,我當年萬叢花下過,半點不沾身。”韓羽看著子墨吹噓說道。“你那長相,我從來都沒說過有誰會和你好,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子墨一臉鄙視的瞟了一眼賊眉鼠眼的韓羽。韓羽聽聞掐訣跳了起來,他瞪圓了眼睛盯著子墨語氣不善的說:“你什麼意思?墨老頭你什麼意思,沒有人會和我好,你曉得我當年有多威風?”這一刻的韓羽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瞬間炸了起來。子墨淡淡地瞥了韓羽一眼,平淡的說:“你就是蹦的再高,你這一輩子也隻能這樣子了。你曉得為什麼我到哪裏都帶著你嗎?其實很簡單,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個瀟灑玉樹臨風:而另一個就像一堆無人問津的狗屎!這種感覺很好!”“我呸!就你還玉樹臨風,你都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了。竟然還學老牛吃嫩草。你不看看你比阿寧那丫頭片子大了多少,盡然好意思和人家在一起,你不感覺臊,我都替你羞的慌。”韓羽一蹦跳到子墨的身前破口大罵道。子墨聞言臉上異常的平靜,甚至沒有絲毫的變化。他淡然地看了一眼韓羽說:“我聽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是你本來的麵目,而你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副德行是好像是有什麼原因?”韓羽聽聞刷一下滿臉通紅,就連脖子都是紅的,他呲牙咧嘴,語氣陰沉:“子墨!”子墨看韓羽的樣子,臉上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他無所謂的聳著肩膀笑道:“你說的好,當年的你的確有資本,畢竟當年你也算得上是一個美男子。”子墨說道這裏停了下來,他捏著手中的一顆花籽,淡淡地說:“虞王既然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出來聽聽韓羽當年隱藏極深的秘密,一般人我可不能夠告訴他。”子墨話音剛落,一個高大男子的身子慢慢在寰奇宮裏麵浮現。隻是眨眼的功夫,他的身體瞬間實化,出現在兩人的麵前。男子滿臉含笑,望著子墨與韓羽道:“沒想到你們兩人雖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過的倒是有滋有味。墨兄你才說了一半,對於當年韓兄的突然改變,我可是好奇的很,趕快說說。”韓羽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惱羞成怒的說:“子墨,今天你要是敢泄漏我的秘密,我絕對放不過你。”“放不過我,你又能把我怎麼樣?我就喜歡你生氣的樣子,又不敢看我的眼睛,打架我也不怕你。”子墨淡淡瞥了一眼韓羽,扭過頭看著突然出現的男子道:“坐!”男子臉上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坐在了子墨的身側:“不用怕他,一會真要打起來我幫你,趕快說說當年是怎麼回事?”“當年,韓羽突破之後,在重新突破的關鍵時刻,卻被一個道友從身後猛然拍了一下肩膀。他人就像是一團軟軟的糖扭曲了,人生生的短下去了一截……但眾所周知,那個道友的是韓羽最為重要的人,沒有人知道,韓羽的修煉被破壞,終生不能恢複了,所以韓羽就悲劇了,成了現如今這德行……”坐在子墨身側的男子,則是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瞟了一眼滿臉通紅的韓羽,他的臉上現出一抹笑容,這件事情如果子墨不說,自己或許永遠都不會曉得,不管今天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但能聽到這麼一個好笑的事情也值了,不虧是朋友,曉得的機密果然不少。“子墨你夠狠!”韓羽雙手緊握,死死的盯著子墨咬牙切齒的說。子墨看韓羽這樣子,心情頗好,他放下手中的花籽,看向身邊的虞王,眉頭微瞪問道:“無事不登三寶殿,小妖皇有何吩咐?”韓羽見此終於鬆了一口氣,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虛汗,急急忙忙的坐到了子墨的對麵,然後惡狠狠地瞪了子墨一眼,這才扭過頭目光不善的盯著忽然到來的十二三歲的小孩子。“為什麼這樣問,我就不能來看看我的老朋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望著桌子上的花盆,平靜的說道。“我呸,別人我不曉得,我還不知道你,小妖皇的狗腿子,整天忙的兩腳不離地,如果你沒事,我可不相相信你會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韓羽一臉鄙視的望著男子,語氣很是生硬。“韓羽,我不和你一般見識,因為我曉得如果跟你嘔氣,很掉我虞王的身價,這次我來的確有一件小事,你們難道沒有發現最近發生在邊山的事情太多了嗎?”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抬起頭看著子墨與韓羽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