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圖圖巴巴望著常盛,常盛眉頭緊擰。這裏沒有條件檢查一個動物的傷勢,如果白圖圖變不回人的模樣,他根本就沒辦法帶他去看大夫。
看到男人麵色陰沉,神情凝重,白圖圖蹭蹭他手背:“常盛,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常盛依言抱他入懷:“圖圖,能有什麼辦法讓你盡快變成人嗎?傷勢拖久了不治不好。”
白圖圖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不太確定地道:“有的吧。等晚上月亮出來我再去好好修煉,等妖力恢複了或許就能變成人了。”
“不用擔心的,常盛。過一段時間我慢慢就會好了的。”
心髒抽搐了下,常盛垂眼:“以前也是這樣子嗎?受傷了熬一熬就好?”
“嗯?常盛你說什麼?”他說話的聲音太低,白圖圖聽得不太清楚。
“沒什麼。”
是夜月朗星稀,月上中天之時白圖圖蹲坐在院中,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緩緩吸收月之精華。
那些遊離的光點紛紛沒入體內,白圖圖感覺身上的痛疼稍微減輕了那麼一點。但他傷得不輕,以這樣緩慢的速度修煉,一時半會也好不了。
常盛靜立一旁,默默看著這神奇的一幕。
細碎的銀光如點點浮塵飄蕩,被光點包圍的小兔子,聖潔得不可方物,有一瞬間常盛甚至產生一種白圖圖是月宮玉兔的感覺。
說不震撼是不可能的,但震撼之外,常盛動搖的心又堅定下來。
月影西斜,空氣中浮遊的月之精華少了,白圖圖便結束修煉。
等候許久的常盛走過去把他抱起:“感覺怎麼樣?”
“有效果,再修煉個十天半個月可能就好了。”
常盛心中擔憂更甚,抱他回屋。“想吃東西嗎?”
“不了。”白圖圖掩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鑽到他溫熱的懷裏。
毛茸茸的小東西縮在自己胸口,常盛明顯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在床上躺下,常盛心情沉重得
“常盛,我們明天吃什麼?”細弱的聲音從衣襟內響起,白圖圖埋首在他溫熱的肌膚上,著迷地呼吸著濃烈的陽剛之氣。
“今天村人送了許多東西過來,有野豬肉母雞鴨子魚雞蛋鹹蛋,你想吃什麼?”
“是那些野豬?”
“嗯,野豬妖死了,村人也不怕它再來報複,那些死去的野豬個個都有幾百斤,都是肉,村人舍不得浪費。”
“我想吃燒雞……”
“好。”
白圖圖的聲音停下,常盛以為他睡著了,誰想下一刻自己汝頭一陣濕濡,像被人舔了一下,驚得他差點跳起來。
身體驟然繃直,常盛安慰自己可能是白圖圖不小心碰到了,可那種感覺還在繼續,汝頭竟被人含在嘴裏!
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常盛一抬頭就看到白圖圖趴在自己胸肌上忘情地舔吮!
“圖圖!”
常盛低喝了聲,忙坐起身,把他抱開。
“嗯?”迷醉的白圖圖哼了聲,眼神無辜地看著常盛。
“你在做什麼?”
他在做什麼?他……
白圖圖眨眨眼,霎時間意識從那種迷亂中抽出來,他神色慌張地道:“常盛,我不是想要吸你精氣的!我、我隻是被迷了眼!”
人的精氣對精怪來說是大補之物,他是拜月修煉的兔子精,屬性偏陰,男人的精元至陽至剛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因為身體虛弱,連帶意誌力也變得薄弱的他才一時被迷惑對常盛……
白圖圖低下頭,難過又羞愧:“對不起,常盛,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