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響起一陣窸窣聲,男人轉過身去,僵直著脊背把手伸進陰影裏……
男人一向自持,白圖圖從未見過他宣泄的模樣,就是當初被自己引誘得起了反應,男人也隻是一桶冷水當頭澆下去把玉火撲滅,眼下男人在他麵前做這種事,白圖圖感覺自己一顆心都燥熱起來。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常盛寬厚的背,想象他冷峻的麵容染上誘人的顏色,耳朵高高支楞起傾聽他發出的每一聲悶哼和低吟,先前被肖燁高強度的訓練壓下去的情朝又蠢蠢欲動。
屋裏響起男人粗重壓抑的呼吸聲,但漸漸的,這些喘熄聲中加入了另一道小動物細碎的嗚嗚叫。
正到關鍵時刻的常盛感覺身後有東西在亂蹭,腰部搭上一隻毛茸茸的小爪子,小爪子緊緊揪住他的衣裳,他驚愕地停下手裏的動作,可身後的動作卻越發急促。伴隨著小動物亢奮的哼唧聲,有什麼東西化開。
意識到白圖圖在做什麼,常盛腦中轟然一響,有璀璨的煙火在腦海裏炸開,竟是和少年一前一後攀上高峰。
“常盛……”緊挨著他的白圖圖依戀地在他背後蹭了蹭,喉中溢出一聲軟糯糯的喟歎,嗆出的鼻音像貓兒一樣撩人。
重重咽下一口唾沫,常盛繃直著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漆黑中,男人像煮熟的蝦子,從頭紅到腳,那雙黑眸眸光閃爍不止,雖極力忍耐,可剛丟了一回仍精神抖擻的某處暴露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腥甜,濃鬱的精元之氣飄散,妖精的本能促使白圖圖去捕捉灑落在常盛腿上的精陽,下意識的用唇舌去吸溜。
大腿敏[gǎn]的肌膚被溫熱清掃,常盛如被電擊,難以言喻的塊感直竄心頭,激得他頭皮一陣陣發麻。牙關緊咬,他雙手死死抓著席子才沒把埋首像小狗一樣在他身上拱來拱去的白圖圖掀出去!
……
常盛不知道昨晚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他低頭看著在自己懷裏睡得香甜的小東西,耳邊又響起少年溫軟惑人的歎息,一時間覺得胸口的小東西像一團燒紅的鐵塊,燙得他麵紅耳熱。
把白圖圖從懷裏掏出來放在被褥上,脫離了陽剛之氣包圍的小兔子敏[gǎn]地動了動小耳朵,常盛在他脊背溫柔輕拍,待他重新入睡才起身去廚房。
如果精陽真的對白圖圖有用,那接下來這幾天他都要弄上幾回,未免身體吃不消,他得好好補補。且那日被肖燁用妖氣壓迫吐了好幾口血,他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沒有留下暗傷,以防萬一最好吃些補氣消淤的東西。還有白圖圖正在養傷,兩個人都要進補。
這般想著,常盛把村人送來的老母雞殺了,放了些靈芝和其它補氣血的藥材一起進去熬湯。
白圖圖是被雞湯的香氣香醒的。
昨晚一夜好眠,一不小心就睡到日上三竿。一睜開眼自己正窩在被褥中,白圖圖懶洋洋地扭了扭身子,不太想起身。
經過昨晚的“治療”,他的傷勢大大緩解,雖然還是沒能變化出人型,但身上的疼痛減輕許多。再吸多幾回精陽,說不定他就全好了!
白圖圖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心裏哼了聲。
說不喜歡他卻是連命也肯給他,說喜歡他卻不願意碰他!還是迫於他的傷勢,才不得不妥協!
白圖圖算是看清這個外冷內熱的男人是有多麼固執和別扭了。
要是別人聽自己這麼說,肯定會把精陽徹徹底底地貢獻給自己,而常盛呢,非要自己哭唧唧地裝可憐才踏出這一步!真是氣死兔了!
想起男人像石化了般任由自己在他身上亂舔,白圖圖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