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姐,吳天會過來救我們嗎?”
伸手不見五指的潮濕洞穴中,陳雨諾帶著哭腔輕聲道。
“他敢不來,如果他不來的話,我就要我爸開除他!”
王雨欣雙手被反綁,洞穴太小,壓抑感襲來,每呼吸一下,王雨欣都感覺格外費力。
盡管她嘴上埋汰吳天,可雙眼卻情不自禁的看向那扇緊閉的鐵門……
鋒芒畢露的眼神,俯視地麵,吳天突然眼前一亮,目光鎖定在一塊牌匾上,順勢躍入了院中。
這裏是花熊的地盤,吳天隱蔽氣息,謹慎而行。眼角的餘光撇向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
五湖溝,竟然沒有武者守衛,這倒有些不正常了。
穿過大院,吳天輕推開屋門,整個殿堂引入眼簾。
沒有一個人,就連氣息都沒有。穿堂風吹過,偶爾卷起地麵上的紙張,發出沙沙聲響。
赫然,吳天便發現,離自己不遠處,有武者的氣息。
吳天嘴角浮出一絲不易擦覺的笑容,沒有理會。
掃視了一圈殿堂後,他便來到了後山,一眼便看見了山頂的洞口。
莫非,王雨欣和陳雨諾被綁在那了?
吳天往山洞走去,在暗處,河馬臉上一喜,“你逃不掉了。”
河馬自然不知道,吳天已經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意圖,還以為吳天一無所知,完全被蒙在鼓裏,悄悄跟隨其後。
而在這時,吳天已經離大殿有好一段距離,已穿過茂密的枝葉,在小路上行走。
河馬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在遠遠綴著。並且,河馬見吳天向偏僻處走去,也就沒有急於走出來。
這裏的地形極為詭異,如果不是長時間呆在五湖溝的人,自然走不出來。
越偏僻,對河馬來說,就越是有利。
吳天自然也發現了異常,不管走了多久,身旁的枝葉竟沒有移動半分,可回首相望,自己的的確確走了一大段距離。
莫非,這裏有陣法存在?
徘徊了片刻,吳天終於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眼見的,不一定是真實的。吳天朝洞口行走,表麵上是愈來愈近,其實是越走越遠。
而相反,若是吳天朝反方向走,看似正在逐漸遠離洞口,其實是在走向洞口。
過了好一會,吳天終於走出了叢林,來到了那條通往洞口的道路。
而且,吳天不再是一步一步的走。而是用盡全力,跳躍著前進。
“什麼?這小子竟破了五湖溝陣法?”河馬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不過隨即便冷靜下來,順勢跟了上去。
就在河馬疑惑不已時,便看見吳天跳躍起來,而且那一跳的高度,竟然比他還要高上不少。
條件反射的,河馬心裏咯噔了一下,“難不成,他是地階修為?”
不過,河馬很快便安頓了下來。H市怎麼可能會有地階修為的武者?
在他眼裏,吳天或許是掌握了某種特殊的輕功武技,才可以躍出這麼高的距離。
想到這,河馬嘴角的冷笑,愈來愈猙獰,“你跳的越快,死的也就越快,這個洞口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河馬早就想好了,要將吳天殺死,割下他的腦袋,再將他的身體從洞口丟出去。
洞口外,是一個深淵,具體有多深,沒有人知道。
而且,整個深淵都充斥著那種,令人膽戰心驚的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