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現在細細的想,池遲就發現,那天被敖仲天給繞岔了。他們討論的是婚姻哎,婚姻的基礎可是以感情為基礎的,對,他和敖仲天之間確實有點感情,可是此感情和彼感情完全不是一回事啊。池遲痛苦的回憶當初,他又不稀罕人陪著他到死,再說了,不討厭和喜歡根本就是兩回事。池遲懊悔到想一頭撞死在豆腐上。當時明明就沒同意和敖仲天一起,為什麼會在敖仲天催促的眼神下就跟著敖仲天宣誓了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這麼想著想著,莫非當初羅莎琳德那事也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內幕在?池遲憤恨啊憤恨,當初聽敖仲天的話,確實,羅莎琳德不能陪他到老死,但是他能陪著羅莎琳德到老死啊。再說了,不是還有修真的嘛,最不濟人類也是有法神,戰神之類總能多活很久的吧?再退一萬步講,他池遲還能殉情的嘛。。。果然是往事不堪回首啊,池遲發現他錯了,錯的離譜了。現在好了,就算是想回去找羅莎琳德也沒戲了,不僅僅因為羅莎琳德三十幾紀元的人,最大的原因是,池遲的那點愛情被時間給泯滅了,隻留下淡淡的痕跡。那些衝動,那些激情都已經消失殆盡,還能到哪裏尋找?
也不知道在這小籠子裏待了多久,到什麼地方了,身邊又有什麼人。池遲隻是很用力的回想。想穿越前的那些點點滴滴,想穿越後的那些枝枝蔓蔓。得出了一點,這次池遲被抓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敖仲天放的水。
連池遲都有違和感了,敖仲天能沒啥想法?現在靜下心來想那些違和感,總算是讓池遲找到了,安德魯確實在老去,但是愛葛莎卻一點都沒有變老。這太奇怪了,多半有什麼秘術。想到這裏,池遲又悔不當初,怎麼就聽信了敖仲天那奸龍的話,很明顯,延遲衰老還是有不少辦法的。
池遲再次批評與自我批評。自己太過於輕信他人,遇事不冷靜不迎麵想著去解決。但是主要還是因為敖仲天的錯。如果不是敖仲天城府太深,初期沒有表現出來,他能沒有防備心嘛?如果不是敖仲天看上去能力超強的樣子,他能遇事就找敖仲天商量嘛?絕對不可能,
錯誤找到了,就可以批評了。池遲開始翻著花樣的罵敖仲天,發誓要是再和敖仲天說話,他就跟著敖仲天姓。
於是,池遲如此,在漫漫的感覺不出流逝的時間裏度日如年。他以為大概要過了百紀元了。事實上,隻有一元的時間而已。
“小蛇兒,我要換外麵的黑布了,你可要閉上眼睛。”似曾相似的聲音傳來,池遲反射性的閉上了眼睛。
即使閉上了眼睛,也能感覺的到外麵的明亮。緊接了外麵又灰灰的。
“好了,小蛇兒,可以睜眼了。”
池遲睜眼,黑布改成了灰色的布。看著灰布外頭形影交錯,還是能感覺得到兩道犀利的目光盯著自己。
“真是可愛,再過不久,小蛇兒要成年了,開心不?”
池遲沒好氣的扭著身子,想逃開伸過來要碰自己的手指。
“扭的很漂亮,不知道小蛇兒人形的時候是不是扭的也那麼漂亮。”
池遲聽到這話,看到那男人一臉猥瑣,感覺比踩到狗屎還惡心。池遲有失公道,這男人的聲音和樣子,用性感兩個字來形容是再確切不過了。
這裏要說一下,池遲看人的眼光和看草木的眼光相差甚遠。人對池遲來說長的基本類似,看草木就不一樣了,連最細微的葉子邊齒的方向,池遲都能一眼看出來。看人,池遲雖然能看出來長的好,一般,不好。隻是迄今為止,池遲看到的都是屬於一般,包括他自己,也就屬於一般長相,好與不好都沒看到過。看出來了,池遲是屬於不認人的----對於認臉這件事情簡直是高級別的複雜難弄的事情,但起碼,咱池遲沒有自戀這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