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又是蹲地的就是不搭理他,以為師傅還是不認他,於是委委屈屈的看著止水淚眼汪汪的繼續說:“師傅還說隻有在有了初步的禸體接觸後對方才會逐漸的接受自己,師傅還說遇到喜歡的人要死皮賴臉的跟著粘著,這樣那人才會慢慢妥協,師傅還說自己就是這麼追到鼬師母的---”

鳴人說到這,猶猶豫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很恭敬的說了聲:“鼬師母日安---!”

說罷紅著臉偷偷瞄了眼佐助,然後極快的轉過頭去,臉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朵尖。

佐助捂著自己被偷親了的小嘴,衝著鳴人狠狠的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哼’了一聲,轉過頭,別別扭扭的拽著我衣角站著。

止水在鳴人開始說話時已經換上了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了,他有預感,他會死的很慘...不過這次他可沒敢跑了---

因為他有預感,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逃跑的話---他會死的更慘!

我看著止水的表情,冷笑:“宇智波止水君,鳴人可是盡得你的真傳。有你不這樣的師傅...鳴人才會這樣的---敢作敢為。”

我往前走幾步,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蹲在地上的止水,挑眉:“你說是不是?”

止水抬頭可憐兮兮的看著,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鳴人---是我的徒兒...”

鳴人一聽止水認他了,也顧不上臉紅扭捏,立馬奔到止水的懷裏:“師傅!”

止水緊緊的摟著鳴人,頗為感性的低聲叫:“徒兒---!”

鳴人委屈的撅嘴:“師傅---”

止水身邊那一股子感性的氛圍繼續渲染:“徒兒...!”

我麵無表情:“真是感人肺腑的重逢場麵啊,佐助。”

佐助抬頭看我,然後迅速的別過臉。

止水一聽見我的聲音立馬僵掉了,而滿布他周身的感性渲染氛圍也一寸寸的龜裂,瞬間崩潰瓦解。

這是,鳴人再一次委屈的撅嘴說:“師傅---你說打是情罵是愛、你說極致的暴力就是極致的愛、你說佐助人小拳頭小就算掄著胳膊打人都不疼...”

鳴人撩起橘黃色的上衣,露出身上一片片的青紫,淚眼汪汪:“可是師傅---好疼啊...都青了!”

佐助立刻抬頭瞄了眼鳴人那青青紫紫的胸膛,哼了一聲:“那是你該打!”

鳴人一見佐助跟他說話了,立馬連疼也顧不上了,屁顛屁顛的竄到佐助身後扭扭捏捏的站著附和:“是是是,我該打!”

佐助看都不看鳴人一眼,隻是拉著我的手說:“哥哥,我們回家吧。”

“啊,在稍微等哥哥一下。”

我拍拍佐助的頭,抬步走到止水麵前,瞬間單手結印一個豪火球術就轟了過去。

一陣猛烈的火光過後,全身焦黑的止水躺在地上,抽搐不已。

我拍拍手轉過身,摸摸佐助的頭發:“回家吧。”

“恩!”

佐助點點頭,狠狠的瞪了眼仍舊跟在他身後的鳴人,跑上來拉住我的手,走向了回家的路。

夕陽西下,淡金色的光芒暈染了整個大地。

我和佐助拉著手,後麵鳴人緊緊的跟著佐助---而在我們身後好遠好遠的地方,有一團焦黑狀生物仍舊在抽搐著哀嚎,淒慘不已。

“老婆大人---鼬---!你怎麼舍得對你的親親愛人我下狠手---!”

“鳴人---鳴人---!虧我悉心教導你,到頭來你丟棄重傷的為師於不顧,跟著別扭的佐助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