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可他真的不知道可以怎麼辦,他極少與人接觸,經常弄巧成拙。看來,他已經弄巧成拙了。
“母妃,我該如何?您的冤案尚未平反,為兒的卻到了這生死關上。”宇文淇有些頭疼,他幸而自己偷偷學了那些兵法陣圖,如今到了這處還能用上些。可,又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小七一直很努力,很上進,而且,小七並不是一個狠毒之人。不過小七很幸運的說。
小六不承認的理由前麵有寫的,但是,嘿嘿,你瞞得了小七???
☆、夜長夢多
“程風知道你的脾性,他找來的東西自然也會是你滿意的。說說,程風查的是怎樣。”淩長賦邊問邊同柳筠衡一齊坐下。
柳筠衡從袖間拿出那信,取出裏麵厚厚的一疊紙遞了過去。
“紫信箋?你看了麼?”淩長賦一眼就看到那紫信箋,抽出來遞了過去。
柳筠衡搖了搖頭:“沒有,這幾日太忙,也顧不上了。”他說著接過來看。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之後那麵上的柳眉緊鎖,若是脾氣暴躁之人,想來這下這桌案就要遭殃了。
淩長賦發現柳筠衡不對勁的時候並不敢去叫他,他知道那紫信箋是青門飲的東西,但如何這次會突然用了這東西?不是這些年都相安無事麽?
“砰!”柳筠衡一臉怒氣的將那兩張紙摔在桌案上。
“這麼了?”淩長賦不解的看著他,見他一個人生悶氣便伸手將那兩張紙拿過來看。
“嗬,真是豈有此理。當初就說了這小子居心不軌,我和程風都勸過你,你就是不聽。都說了,並不是是孤兒就可憐,我可從來沒覺得自己可憐過,你覺得你可憐?”淩長賦看完那兩頁紙,氣得大罵。
柳筠衡別過頭去,他好像,真的做錯了。可葉離,並不壞吧,他才不相信自己那一回出手相救是救了兩條蛇。
“你啊,我也不知該說什麼好。時候不早了,歇著吧。”淩長賦見他這般,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起身告辭。
柳筠衡一個人端坐在那裏,回想起這幾年。他在心裏,真的是把葉離當成自己的兄弟。可柳筠衡素來不喜束縛,這下看到程風所言之事,心裏萬丈火起,可如今身在這軍營,他又回不得。
思來想去他隻能給程風回了信,隻說待他回去再議。自己隻能把這事壓著,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程風收到這信的時候不由的歎了口氣,早就說了讓他別對葉離那麼好,那孩子來路不明就算了,還頗有心計。偏生還讓他學了一身武藝,又將他帶在自己身邊。
這葉離和那馮俊良一個好貨色都沒有,如今一個是放虎歸山,一個又是養狼為患。程風也是頭疼,不過更讓他頭疼的還是葉離。那天他和他大吵了一架的場景他現在還覺得耳朵嗡嗡作響。
那天他還在整理柳筠衡讓他去調查的東西,葉離猛地衝進他的屋子。
程風麵上帶著慍色,又有些不解的看著葉離,他很煩有人在他忙的時候這樣來打斷他。誰都不行,偏偏又是他。
“進門也不敲門,是何事急成這樣?”程風又擔心是嬌畫那邊出了事情,還是耐著性子去問他。
葉離頓了頓,他有些不安,卻又顧不上太多,舔了舔唇忙開口:“程風大哥,您一定知道主子去了哪對不對?”
“主子?我知道,但我不會告訴你。”程風拒絕的很幹脆。他沒想到葉離問的會是柳筠衡,隻是問這話他倒是更好辦,畢竟柳筠衡臨行前說了他去邊關的行蹤不得透露給任何人。
程風知道這事關係重大,這些年總有人在找青門飲,也總有人在找柳筠衡。若是知道了柳筠衡的行蹤,那就不是個人性命攸關,而是這天下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