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寒星醒了,笑道:“劉公子,久聞大名啊。”
寒星很平靜:“寒星不認識擱下。”
梁鬆道:“無妨,你很快就會認識的。哼,你的五月害爺顏麵盡失,今天,爺讓你生不如死!”手在桌上一拍,“給我打!”
在鞭子落在身上之前,寒星明白了,眼前這人是被五月戲弄的太尉之子梁鬆。雖然自己和這個梁公子沒有任何交集,但是他是梁貴妃的親侄子,秦王楚王的表弟,自己被秦王的人抓來,現在落在這個梁公子手裏,也不為怪。
“喂,你們下手可小心一點,別打到他的臉,一會爺還要好好寵幸他呢。”
蘸了鹽水的鞭子抽在身上,那是噬心的痛啊。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痛吟出聲。精神有點恍惚,耳邊隻有那鞭子“啪啪”的聲音,一下接一下。眼前事物越來越模糊,意識脫離自己,漸行漸遠。
寒星是被一陣清涼和刺痛刺激醒的。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雙手被綁在床頭,身上衣物已被除下。有人正拿浸了水的帕子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跡,一邊擦,一邊抹上一種藥膏,清清涼涼的,使傷口很舒適,火辣辣的感覺頓時減輕了不少。
梁鬆走過來,看寒星身上的傷口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很滿意。笑道:“這幅好皮囊,真要打壞了,當真可惜的緊。”
寒星無法再保持冷靜:“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好好的寵幸你啊,劉大美人。”挑起寒星的下巴,不由讚歎:“真是美啊,比那五月更讓人動心。”梁鬆感覺全身血脈迅速集中一點,那種極致的渴望呼之欲出。不再等待,三兩下扯掉身上礙事的衣物,撲向那毫無反抗能力的獵物……
一個巴掌甩在寒星臉上,梁鬆大怒:“呸,你啞巴了嗎,連叫*床都不會!”他娘的,真是搞不懂,那趙王怎麼會固寵這麼一個木頭人,難道腦袋被驢踢了。
寒星現在忽然明白,其實成煊平日對自己還是很寵愛的。雖然自己不喜歡,但是他的寵愛絕對不是假的,而且也不是一點不顧及他的感受。想到此,緩慢閉上眼睛,任一滴絕望的眼淚滑下。
梁鬆頗為不滿身下人的無動於衷,使出各種手段,想迫出寒星的回應。他想聽到他呻[yín],尖叫,求饒,甚至哭泣的聲音。可惜無論自己怎麼折磨,身下人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爛了,還是倔強的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院子裏,侍衛來回走動,全神戒備著。
透過窗口的燭影,他們可以看到一個身影不停的蠕動。不時有怒罵聲傳出,是梁鬆不滿的咆哮。
月亮西斜,東方泛起魚肚白。
梁鬆穿上衣服,掃了眼床上的人,眉頭顰緊。這具身體帶給自己的感覺,無疑是銷魂蝕骨的,而且讓人欲罷不能,但是那一夜的無動於衷,也是非常掃興的。懶懶地叫人給寒星清理身體,心裏琢磨著後麵的遊戲。
讓人端來一碗參湯,強行給床上了無生息的人灌下,現在得吊住他的命,要是死了,後麵那有趣的遊戲就沒的玩了。
看寒星緩過勁來,梁鬆頗有些失望地道:“唉,真沒想到,劉公子在趙王府待了四年多,竟然還沒學會怎麼伺候人。”轉身衝門外喊道:“你們都進來吧。”
進來的是十多名侍衛,整齊劃一地站在梁鬆身後。
梁鬆拿過成季給他的那個錦盒,打開蓋子,從裏麵拿出一個玉質的柱狀物。淫*蕩地笑道:“公子知道這是什麼嗎?”
寒星抬眼,雖然沒有見過,但是一看那東西的形狀,當即麵紅耳赤。
“這叫玉勢,是宮裏專門為調*教男寵預備的好玩意,嗬嗬。”梁鬆好心地給寒星解釋,然後對身後的侍衛道:“這劉公子到現在也沒學會怎麼伺候人,既然咱們請公子過來做客,就不能慢怠了公子不是。這裏有盒藥,也是專門給男寵用的,乃宮中秘製,用了保證讓人享受至極。你們好好伺候著,順便幫趙王殿下教教公子怎麼伺候人,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