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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道消息,比如哪個妓院的姑娘最漂亮,比如誰家有個金屋藏嬌,在比如哪個小菜館的菜好吃,比如哪家的俏寡婦偷人了,也會有些王孫公子買些自己的仇敵出門的日子,做點小手腳之類的。

“真的假的?”一聽這話,原本鬧哄哄的茶館一下子安靜的連跟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了。

“怎麼會假,我是聽紅門的人說的。”說話的是個年輕的紈絝弟子,他一邊說一邊吃著身邊從妓院裏帶出的姑娘剝的葡萄。

紅門是個江湖組織,紅門中人以叛賣消息為生,並以消息準確出名,但是紅門中人有個怪異的脾氣,如果他們心情好,可以免費提供你你想要的信息,要是他們心情不好,即使千金他們都看不上,紅門中人行事神秘,他們的組織在哪,除內部人員,至今無人知曉。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變了,有的是擔憂,畢竟洛水城附近的山賊是好的,劫富濟貧,若不是他們,官商勾結,糧商和鹽商更加狂狂。有的人是高興的,這些人一般都是奸商本人,或者他們的狗腿子,若山賊真被哢嚓了,他們每年可以少交一筆不菲的過路費。

不過這事真是假,還是本人說的算。

陶陶洞

“老大,這三個姑娘真漂亮。”老三說著,他的眼神□的看著昏迷的柳家三小姐。

“老三,看來你淫賊本性未改,我還要好好□一番才行。”被稱作老大的男子活動活動筋骨,一臉壞笑得看著老三,手掌搓了搓,擺出一副想要幹架的姿勢。

“我錯了,我錯了。”老三連連後退,他可不想和老大必是,老大功夫高,他隻有挨揍的份。不過對於老大,他佩服得緊,他原來是個采花賊,一日作案未遂被主人發現了,危急關頭,是老大救了他,並且用暴力對他遵遵教導,使他迫不得已,隻能改邪歸正,做一個隻看不淫的色狼。

“知錯就好,去和廚娘說聲,中午有客人要來。”

“好嘞。”老三三步作兩步跑出了房間,雖然他愛看美女,可更不想被大哥打。不過,那個年輕人還真有膽識,想他惡名遠昭的時候,也不敢一下子弄三個。

漓兒揉了揉微微作痛的太陽穴,掀開了眼簾,這是哪裏呢?

“嗯。”身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原來是二姐也醒了。

“啊……。”柳汐兒大叫一聲,這裏是哪裏,陌生的房間,難道,難道她們被綁架了。

她的這一聲呼喊,不僅吵醒了還在睡夢中的柳泠兒,連看守的小嘍羅像火燒屁股一樣奔了過來。

柳泠兒不滿自己被打擾,一腳敲到了柳汐兒的肚子上麵,喃喃道:“讓我再睡一下,小翠。”

“別睡了,別睡了。”柳汐兒搖著她的身子,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經過她不懈的努力,柳泠兒隻能和周公說了句再見,清醒過來,環顧四周,臉色變了變,隨著就是一聲大叫。

吸取了剛才教訓,柳漓兒用手指堵住了耳朵。

柳泠兒眼尖,兩眼瞄到牆壁上掛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將它取下,藏進了衣袖,她心裏亂得很,但是想到她是她們之中唯一會武功的那一個,就不得不鎮定下來,自己一行人到底碰到了什麼事情,她對自己道不要驚慌,不要害怕,學書裏女俠的樣子,平複自己雜亂的心。

可憐的小嘍羅耳朵二度遭到摧殘,趕緊跑進屋子:“什麼事,出了什麼事了?”

“請問我們為什麼在這裏,小哥。”三個人中,唯一還算冷靜的柳漓兒問。

看著她恬靜的麵容,小嘍羅心下歎息,這麼好的一個姑娘,清白就這麼被毀了,也怪可憐的。

“這裏是陶陶洞。”

“鳳笙在哪裏?”柳泠兒麵露狠色,咬牙切齒道,關鍵的時候,人去哪裏了。

鳳笙不會就是那個采花賊的名字吧?小嘍羅在心裏想,切,一個狗屁采花賊,還娶那麼文雅的名字,浪費了。

“姑娘放心,他被扔到水牢裏去了,老大英勇神武,一定會還姑娘一個清白的”提到老大,小嘍羅立刻崇拜的道。

“我要見他。”

“這恐怕不行。”小嘍羅為難的說,他隻是個看門的,做不了這個主。

“帶我去。”柳泠兒臉色淩厲的道,她暗自揣測自己一行人被綁架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掏出藏在袖裏的匕首,直住他脖子,“這可由不得你了。”

“小皇叔,你可來了。”在太陽高高掛起,山上飄著柳絮清香的時候,被稱作老大的男人給了錦帽貂裘的男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咱們好久沒見了。”司空玹挑了挑眉,看著簡陋的大院和家具,不敢置信的問,“你真的住這裏?”在他的記憶力,這個九皇子平常可是住慣大府邸的,幾年不見變化真大。他是先皇最小的兒子,但年齡比九皇子還要小三四歲。

“嗬嗬,是嗎?”九皇子撇撇嘴,無所謂的道。因為自己對權勢沒興趣,兩人年紀相近,其他皇子爭權奪位的時候,都被他用來和司空玹玩兒了,長大後,更加是受不了宮裏糜爛的日子,總覺得自己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應該做出什麼有意義的事情,回報供養他們的蒼生。於是帶著幾個親衛隊裏的高手來到都城邊小山裏,收了幾個小弟做起山賊,以暴製暴一直是嚴懲貪官汙吏最好的手段,用他的話說,明的不行,暗的總行吧,這也算為百姓做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