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1 / 2)

凜。

穆白驚訝的看著東方飄飄,想不到平日裏小鳥依人,知書達理的她,竟會然做出如此歹毒之事。愛人埋怨的眼光,讓東方飄飄心寒,她自小也是個受盡寵愛的小姐,若不是深愛穆白,怎會忘記女孩子的矜持,追求他,但現在而此人卻對她心生不滿,便道,“是我做的又怎樣,他天生就是給男人玩的。”

“哦,是嗎?”傾城笑道,“大家都聽到了,此女如此歹毒,可怨不得我。”他欺身向前,一把扯過東方飄飄,速度之快,無人能夠阻止,轉眼間,鋒利的匕首駕在了東方飄飄的脖子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誅地滅。”

“放下飄妹。”東方軒大喝,提劍往傾城揮去。

“一劍一刀。”傾城道,匕首劃破了東方飄飄的肌膚,白道眾人不敢妄動。

穆白眸中陰晴不定,上次因為他們利用自己對傾城下藥,對白道中人已生出不滿之意,若不是東方飄飄對他闡述悔恨之情,最後又以死相逼,他定會悔親,而事實證明,他是個傻子,又被她騙了。五年時間,他已將李旬傳授的《龍翔決》練到八招,功夫超過了李旬和在場的武林前輩,所以他早就有了決定,所以必要時候,他會帶著傾城離開這裏。

“穆哥哥,快來救我。”匕首的冰涼刺激了她的感官,她第一次覺得死亡離她如此接近。

穆白沒有出手,退到了其義父身後,道:“我穆白不是傻子,你三番五次你欺騙我……我隻恨當初瞎了眼,會看上你。”還辜負了傾城的真心相待。

“不。不是的。”東方飄飄搖頭,恐懼的道,“我是愛你的。”

“穆白,你這個狼心狗吠的賤人,枉我妹妹對你癡心一片。”東方軒怒罵道,提劍往穆白身上襲去。

李旬擋住了他:“白兒天性善良,出不了手,待我為你殺了此魔頭。”話完,拔劍出鞘。

“李旬,你個老賊……”傾城麵露狠色,想起瘋癲一世的母親,和年幼時自己受到遭遇,不再從容,將東方飄飄打暈,扔到一邊,“納命來。”

屋外風雨淒淒,屋內卻春意融融,鳳笙吃驚的看著麵前的人,“小王爺。”

司空玹拉過他的手,讓它撫上自己的身子,第一次伺候別人,動作難免青澀:“你不想要我嗎?”

經他一番挑逗,鳳笙早已情難自禁,隻是他已有了皇甫月,心性頑強許多,不願再享用他人。

“還是我入不了你的眼嗎?”見他退卻,司空玹麵露悲愴之色,為了他,他都願意放下男人的尊嚴,還能怎樣?

“我。”中了上香之後,鳳笙很難保持清醒,意識也逐漸模糊,飄離九霄之外。

司空玹趁機點住他的啞穴,他不想聽道那嘴裏說出他不愛聽的話。司空他玹分開雙腿,轉個身子,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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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諧是需要原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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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上香的消失,鳳笙慢慢恢複了意識。司空玹疼痛萬分,可是又不想離去,他期待著他挽留自己。

不忍看他痛苦,鳳笙握住他的纖腰,慢慢的從他體內退去,白色的□混著鮮血汩汩而下。司空玹把臉埋進他胸口,羞的不敢抬頭。他覺得自己好可憐,送上門給人上,還被嫌棄。

鳳笙拿起一旁的被巾,替他擦拭身體。回憶起剛才的事,暗自悔恨,他已過二十歲,又得到了思慕已久的月公子,自認不是出嚐人事的毛頭小子,卻在他青澀的誘惑下,喪失理智,做出無可挽回的事情。

“你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司空玹坐起身子,露出淡然之色,雖然剛才忘卻羞恥,與他抵死纏綿,可也不想被他輕視,“你中了上香,而我這樣做,隻是為你解毒。”這是個很好的借口,不是嗎?

“我,不是……”鳳笙想要解釋什麼,最終還是放棄了,畢竟他給不了他想要的東西。

得不到他的挽留,司空玹心寒的撿起地上了衣裳,胡亂穿上,離開了令他心碎的屋子和人。

李旬能當上武林盟主,自然有幾分本事,傾城身著一襲紅衫,隨著招式的變化,身子輕盈像一隻起舞的蝴蝶,相比之下,李旬顯得笨拙。兩人交手數百招後,李旬自感不如,出現衰頹之像,便大喝一聲,招式有原先的沉穩轉為犀利,招招取向傾城的要害,傾城淡笑不語,雙手伸直,扶搖退卻百步,扔到掉手中的長劍,轉而拔出充當腰帶的軟銀劍,隨著他的動作,紅色的外衫緩緩落下,露出雪白的香肩和玉臂。銀色的軟劍在他手中如虹如煉,一一擋住李旬的進攻。

他皓腕處有一塊血紅的胎記,平日裏長袖加身,知道的人並不多。看著那抹血紅,李旬陷入了深思,待他在回過神來,銀光已襲向他的身。

“劍下留人。”穆白飛身,一手握住傾城的軟銀劍。鮮紅的穴順著劍身滴落,撒在他藍色的衣衫上。

終究是深愛的人,傾城露出不忍之色,他不想再次傷到他。氣血翻湧,驀地,吐出一口鮮血,麵露淒色,道,“甚好,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可以。”穆白道。傾城是白道中人公認的魔頭,可他卻無法抵擋他的魅力,像是飛蛾撲火般迷戀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