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看著禦姐似乎隱忍著的笑意?或者恨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說了幾句,匆匆告別。
之後禦姐又主動約了一次,嶽曉風在電話那邊嗯嗯啊啊的,沒有個男人樣,其實他是臊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再之後,禦姐再無音信。
展鵬斷斷續續知道內幕後,笑到內傷。稱嶽曉風是地球上的最後一個純情處男。嶽曉風也多次回憶那個中午尷尬的片段,也很多次捶地不已,自己要不要這麼純情啊,自己怎麼會這麼純情呢?自己為什麼不禽獸一點呢?
這是一段新時期最後一個純情處男的狗血愛情故事。這樣的故事似乎讓嶽曉風有了一定的陰影,他決定在沒有遇到讓他心動不已的人之前,他就做一隻最後的青蛙吧。
其實我們在這裏不要懷疑嶽曉風的生理和心理。嶽曉風的一貫的性格和做事的風格決定了他所謂愛情的故事的走向。
在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愛上某個人的時候,嶽曉風是不會去付出過多;或者索取過多的。付出了太多,就會失了自我,亂了方寸;而索取過多,萬一負了別人,也會良心不安的。所以說歸根結底,還是他沒有動心,那兩場戀愛,隻是一種為了證明些什麼吧,證明自己也年輕過?輕狂過?誰知道,誰又去細想呢?
再之後就發生了讓他手忙腳亂措手不及的變故,自然更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以至金錢去琢磨女朋友的事了。這次這位小青姐姐這個月來對他異常的熱情,嶽曉風隱約知道原因,不過他現在哪有心思去想這些,談戀愛不花錢嗎?他可不是當年那個遊手好閑的無所事事的大男孩了。就算是像展鵬當年說的那樣,碰到追你的女孩,就大家放手玩一玩,可現在的他哪裏還有玩的資本。
想著想著嶽曉風鬱悶了,在擠擠挨挨的公交車上,他覺得自己像一尾已經被做熟的沙丁魚,未來的命運,不過是被放進更黑更不見天日的罐頭裏去。
好不容易過了市中心,車上的人漸漸少了。嶽曉風熬到一位乘客下車,坐在了靠窗的座位上。初夏的風涼涼的吹來,外麵車流如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向,而自己的方向又是去向何方呢?
紅燈,又是紅燈,人生有多少時間是在紅燈和堵車中等待,等待下一個紅燈。
旁邊一輛凱宴停下來,鐵鏽紅的顏色在夕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嶽曉風本能的像其他男孩那樣細細的打量那車,突然,發現副駕駛上的人,如此的眼熟。黑色暗花的T恤,細長的手腕虛搭在開著的車窗上。
今天是第二次看到他了,可每一次的出場方式,反差不要這麼大好嗎?拜托。
隻見淩立依舊是那懶洋洋的表情,出神的看著路上的車流,不知道想些什麼。
也許是開車的人說了句什麼,他扭過頭去,看不到表情。似乎扭頭的瞬間,是笑了。
隻過了一會,他就繼續把頭扭向窗外,臉上還有一絲殘存的笑容。
嶽曉風正準備認真研究,縝密偵查,綠燈亮了,那張帶著殘笑的臉一晃而過,消失在暮色四合的城市裏。
其實在這裏我們把本文的另一位主角冷落了太長的時間。總是從嶽曉風的視覺來看淩立,似乎不很公平,依著淩立的性子,難免會生氣。不過表麵上他自然會冷冷的不落任何端倪。這就是他的小小的惡趣味吧。
“淩立,看什麼呢?”凱宴的主人問。
“沒什麼,愣神唄。”
“你今天還在2號攝影棚給唐沁當攝助?”
“嗯,有三天了。”
“他那組片子還沒完?”
“嗯,您知道,唐老師的要求比較高。今天下午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