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隻會得到沒頭沒腦或八竿子打不著的答覆,他乾脆攤開講白。

「……因為很舒服啊。」眨眨眼,思索了幾秒後他認真的回答。

聽聞此回應的玫瑰部長差點爆筋吐血,「隻有這樣嗎?」滿臉因某人磨蹭而從方才一直延燒的欲火瞬間被全麵澆熄,熟悉的挫敗再度籠罩上來。

「呃……應該還要說什麽嗎?」不解的問了,而且還讓攬著自己的那人再次很想就此昏死過去。

我的天哪~~~玫瑰部長的玫瑰色華麗完美人生首次有了無窮盡的黑暗感……

看來得再直接一點。「……好吧,」將那柔軟的身軀自懷中放下,他站了起來,平穩清晰的啟口,「你對本大爺……究竟是何種感覺?」

不想再這樣撲朔迷離、不明不白下去,他要確定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有著什麽樣的地位。

「你可以考慮周全再告訴我。」輕輕的拍了拍怔愣於自己突地投下的話語的那人的腦袋瓜子,他隻是淡淡的撇下一句,隨即步出社辦。

他,怎麽會忽略了呢?

那細膩如發的一舉一動

號稱能看穿對手弱點的雙眼

竟無法望清近在咫尺的那人……

○●○

「你這樣似乎不太公平哪,跡部。」方踏出社辦,耳畔就傳來一個淳厚的嗓音。

「忍足?」迅速轉首瞥向斜倚著牆的老狐狸,跡部不禁蹙起了眉,「……都聽見了?」看樣子這家夥已經站在這兒好一段時間了。

「嗯。」情況大致上是掌握住了,果然如他先前所料,這兩個麻煩到一種境界的家夥果然存在很多待解的問題啊。唉唉唉~~~想想還是他的ˇ小嶽人ˇ好懂多了。「所以有話要跟你說。」不得不插手了,不然他的小情人可能會怨他竟然很沒良心的袖手旁觀。

「……邊走吧。」沉默了一會兒後終究沒有反對,跡部示意兩人邊走邊談。

「跡部,」邁開步伐,忍足沒有讓空白停頓太久,「我之所以說你剛才問慈郎的問題很不公平,是因為同樣的疑惑你並不曾反問過自己。」

「什麽意思?」不明了的繞高兩眉,顯然抓不到他想要表達的含意。

「這樣說吧,」撥開覆眼的瀏海,忍足格外正經,「你對慈郎,究竟又是什麽感覺呢?」雖然很清楚跡部的一舉一動代表了什麽意義,但他就是想要他以言語說明。

「……」寂靜霎時籠罩,因為這個提問一向目標清楚的玫瑰部長頓時陷入沉思。

「要不先這樣問吧,」擺擺手,打斷那顯然打結的思緒,「上回你說慈郎之所以跟著你是因為曾敗在你手下……我想知道你會這樣想的原因。」循序漸進的來好了,他就不相信領悟力高又有「實戰經驗」的自己不能打通這家夥的任督二脈。

「這是他記得本大爺名字的開始,也是迅速熟絡的理由……」他還記得那家夥曾笑著對自己說將來一定會努力打敗他,「當然大部分是我的直覺。」很多事情是說不上原因的,隻是以第六感臆測。

「原因我替你挑明吧。」看不下去他的表達不清,忍足開了口,「是因為青學的不二對不?在那場比賽後你這種想法就種了根吧。」平穩沉靜的繼續道,「但我必須明白的告訴你,跡部,慈郎對網球雖然執著,但並沒有到隻把強者放在眼裏的地步。」簡而言之不二周助的存在是個導火線,也是個誤會。

「……」靜待他續吐的話語跡部不發一語。

「前些日子我問了慈郎一個問題,」難得沒刻意惡劣的賣關子他接著說道,「我問他既然已經穩坐單打選手了,為何還如此拚命的想要往前進……你知道那家夥怎麽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