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幾天,直到某狼老老實實哀求道歉。
但是跡部不是忍足,嬌生慣養的大少爺是不吃這一套的,而且氣糊塗的慈郎走錯了地方,那個怎麼看怎麼像衣帽間的門。
拉開門把的時候其實就後悔了,但是再走回去的話會被笑死。隻好硬著頭皮把門關上,跡部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知道慈郎在生他什麼氣,除了自己打電話可能吵醒他之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理由了。
“慈郎,快出來!”裏麵不間斷的哭聲好像並不打算搭理他。
“再不聽話本大爺就關燈了!”深知自家綿羊暗室恐懼症的弱點,毫不猶豫地把燈關掉,裏麵的哭聲非但沒有停反而更撕心裂肺了,不時夾雜著東西倒塌的聲音。
跡部再沒有開玩笑的心了,慌忙找來找來管家用備用鑰匙開門,從一堆衣服和倒塌的盒子裏把嚇得臉都白了的小羊撈出來,緊緊地摟在懷裏“寶貝”“心肝”的安慰了半天才慢慢睡著。
折騰了半天受了涼,半夜跡部給慈郎蓋被子的時候才發現體溫高得燙手,圓圓的臉蛋燒得飛紅,眼睛腫得像桃一樣,還不時摻雜著細小的咳嗽。
“慈郎,醒醒!”抱起小羊把他圓滾滾的小腦袋收進自己的頸窩降溫,一手握著慈郎因為難受而亂抓的手,一手拿起電話叫人。
整個跡部宅頓時燈火通明,管家醫生傭人在燒得稀裏糊塗的小羊床前圍得水瀉不通,反應過度的女王眉頭皺得都快打結了。
“慈郎,把手伸出來!”
“不要,我不要打針!”
“你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威脅著把那雙滾燙的小手抽出來抓住,強忍著不被小羊可憐巴巴的眼神纏到心軟。雖然自己惡人當慣了,但是麵對著自家寶貝是怎麼樣也凶不起來的。
來就腫了的眼睛被大大小小的淚泡泡得更厲害了,冰冷的針頭紮進去的那一刻慈郎像小動物一樣細細的驚呼讓跡部環著的手臂收緊了一下,皺得像苦瓜一樣的小臉埋怨地盯著有點回血的輸液管哽咽地抱怨著跡部。
疏散了所有人,管家勸跡部去客房休息被拒絕。這家夥跟自跡部睡慣了,就算生病了也超愛粘人,而且睡覺不老實,不但喜歡擠人還踢被子。
放上一張輕柔的音樂,斜躺在小羊的旁邊,一隻手枕在寶寶的頭下,一隻手撫慰著他的背脊。
“我說……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啊?”這幾天怪怪的表現讓跡部覺得有必要解除誤會。
慈郎猶豫地看了看跡部,低下頭小小聲地說:“手塚……小景比較喜歡吧!”
聽見頭上半天沒有聲音,慈郎怕怕地抬起頭偷瞄到跡部哭笑不得的表情。
“你是巴不得本大爺三心二意左擁右抱才開心是吧!”狠狠地揉揉不爭氣的羊腦袋。
“不要啦……小景隻能喜歡慈郎啦……嗚嗚……”某羊繃著一張快哭的臉急急忙忙地宣揚著自己的所有權。
“小笨蛋,本大爺怎麼可能拋下可愛的小綿羊去喜歡那個麵無表情的冰山,啊嗯?”隻不過是多打了幾次電話而已,這小子醋勁還真大。
“我說慈郎……”身下的小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周公召去打球了。軟軟的呼嚕聲讓人莞爾,這家夥還真是個樂天派啊!
某個暖洋洋的午後,網球部的正選一如既往地在天台聚餐,小羊難得沒有睡著,精神奕奕地舔著螺旋麵包裏的巧克力。
“慈郎,你們家的親親女王今天怎麼沒來?”忍足明知故問地調侃。
“小景感冒了,是因為照顧我傳染的啦!今天部活我要請假早點回家。”自我肯定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