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格的時間終究是要走動的,當最後一絲真氣進入到顧隱身上以後,猛的丁浩的頭狠狠朝後麵揚起“撲哧。”一口鮮血猛的從丁浩的嘴巴裏麵噴出來。
而顧隱的情況也不是那麼好,緊接著丁浩也噴出一口鮮血出來,巨大的血腥味在整個空間蔓延,“呼呼。呼呼。”噴出一口鮮血的顧隱,感覺好多了,不斷的喘著粗氣,頭發已經完全被汗水給浸濕了,臉色十分蒼白。
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著,剛才的痛楚真的是讓顧隱痛不欲生,想起來就忍不住的顫抖著,“快點把這一些草藥吃下去。”
站起來的丁浩,連忙把剛才就放在身邊的一些草藥拿出來,放在手心碾碎遞到了顧隱的麵前,這一次顧隱沒有任何的懷疑直接拿起來就丟到了自己的嘴巴裏麵,一股苦澀的感覺瞬間傳遞出來,讓顧隱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好苦。”微弱的聲音充滿了嬌弱感,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憐惜,“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丁浩緊緊的盯著顧隱,看著顧隱的臉色,在吃完草藥以後,顧隱的臉色開始恢複過來了,漸漸有了一點點的紅暈,不再像剛才那麼的蒼白。
感受了一下身子,雖然還是有一點點的疼痛,但是已經比剛才好多了,緩緩的顧隱竟然從原地站了起來,要知道剛才的顧隱可是動一下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啊猛站起來以後,顧隱的臉上充滿了激動,“好,好多了,真是太神奇了,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此時的丁浩在顧隱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個全能的高手啊,會武功會飆車還有醫術,“好了,感覺好多了就好了,好好的調理一下子吧,我們等一下還要尋找出口呢。”
感覺到顧隱沒有事情以後,丁浩直接閉上眼睛開始恢複自己的真氣和傷勢,剛才的治療直接被丁浩為數不多的真氣再次的消耗完畢了。
就這樣子兩個人在穀底一呆就是一天的時間,在這一天的時間裏麵,整個濱海是都沸騰了起來,無數以往沒有動作的黑幫在此時紛紛的行動起來,挨個地點的尋找著什麼。
而在環山路則是更加的熱鬧,每一刻都有無數的汽車行駛過去,每一個路過的行人都能夠看到一群黑衣人在尋找著什麼。
而在環山路的飛車黨此時很鬱悶,每一天都要被一群黑衣人監視著,要知道在以往環山到可是自己的地盤,沒有人敢這樣子放肆的,但是看著對麵這一些黑衣人手上小小的老虎紋身,還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夜色酒吧,今天整個酒吧裏麵充滿了壓抑的氣息,碩大的酒吧此時竟然空蕩蕩的。這已經適第二天的晚上了,但是整整兩天的時間過去了,顧隱和丁浩還是一點點的消息都沒有。
在最高層的房間裏麵,坐著一群人,所有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氣氛十分的壓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光哥坐在最中間的位置眼神犀利的掃過下麵這一些人“找到沒有,人現在在哪裏,你們誰能夠告訴我,誰能夠告訴我。”
一向冷靜的光哥在此時也不淡定了,大聲的呐喊著,聲音如虎,讓每一個人的心髒都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眼鏡,你來說,兩天的時間過去了,你有找到什麼線索沒有?”微微冷靜了一下子,光哥把目光放在其中一個眼鏡男的身上。
“光哥,線索有了一點點,但是。”艱難的看著光哥,眼鏡男有點說不下去,看著眼鏡男的神情,光哥的心狠狠的顫抖一下,但是還是顫音的說道:“說吧,不然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都跟我說吧,我還沒有老我還能夠承受得起。”
“那個,我們,我們從飛鷹幫的人那裏了解到了,小姐,小姐跟丁浩跳下,跳下了懸崖。。”“什麼?”一瞬間光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眼中死灰般的寂靜。
“跳下懸崖,跳下懸崖,飛鷹幫,飛鷹幫,我要你們死,我要你們全都死。”竭斯底裏的聲音從光哥的嘴巴裏麵嘶吼出來,就像一隻潛伏的老虎。
“咚咚。”但是就在這一個時候,房間的門竟然被人敲響了,“進來。”冷冷的盯著房門,光哥的眼中充滿了陰冷,如果這進來的人不能夠說出一個所以然來,那麼就有好果子吃了。
“是,是這樣子的光哥,我們,我們找到小姐和丁浩先生了。”一個矮小的身材從門縫直接鑽了進來,臉上帶著欣喜對著光哥大聲的呼喊著。
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麵前這一個小子,就算是眼鏡男都有點不敢相信。聽著這一個小子的話,光哥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猛的衝了過來抓著小子的肩膀著急的問道“那麼,現在人在哪裏呢?人呢?”